两个婆子没听清别的,只记住了“疯鱼儿”或者“冯玉耳”三个字,她们转身背着墨掉,胖婆子奶奶问瘦婆子姥姥:“你听见他叫的冯玉耳?”
瘦婆子姥姥吃不准,摸着额头说,“又像疯鱼儿。人就坐那儿,你问噻。”
胖婆子奶奶觉得有道理,何必纠结?一问便知。于是转身紧紧盯着地铺,慢慢靠近,活像一头伺机捕猎的大型猫科动物。她说:“你完蛋了,听到不该听的声儿,就算不死,也得神经错乱。”
墨掉暗忖:吓唬人哩?昨晚的事非但没有伤害到我,而且还对我有益,完不了!
瘦婆子姥姥上前拽了下胖婆子奶奶的衣服:“别再吓唬他了。”
胖婆子奶奶眼皮都没眨地盯着墨掉:“我再问一遍,你在梦里叫谁的名字?”
瘦婆子姥姥抓住背心:“你昨晚听见啥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
胖婆子奶奶揪住头发往上提:“起来!”
墨掉疼得忍不住站起来,背心配三角裤,身材修长,皮肤细滑,在看那张俊俏的脸,别有一番味道。只是受了惊吓,三角裤前面洇湿了一块。
“你怎么知道她名字?”
“她…。”
“把你咋样了?”
“谁把我咋样了?!”
“你叫谁?”
“她…”
“她是谁?”
我喜欢的人。”
“冯玉耳。”
“你认识冯玉耳?”
“隔壁村冯德恩的女儿,我们是同班同学。”
两婆子对视一眼,算是明白了。但住在一九五八号别墅里的人,哪怕是在地下室,不可能听不见楼上的动静。胖婆子奶奶继续追问:“昨晚听见啥声儿没?”
“没有。”
“听见就听见,有啥不好意思!?”
“没听见。”
“别硬撑!现在去医院还赶趟。”
墨掉看穿了:送早餐是假,探虚实是真,看来他顶住了,身体没事,她们挺满意。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没戴耳塞和隔音罩,两婆子越发觉得邪门,所以一再追问,但是干奶奶把她们说的声音屏蔽了,所以他毫无感觉,压根不知道是啥声儿,“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瘦婆子姥姥说:“你顶住了,吃得消,身体没事,我们是该高兴。可我们得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就在地铺上睡到被你们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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