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育。今天你要说得有道理,叫家长这事,算我放屁!要是胡说八道……”他眼神一厉,“你爹妈已经在来学校的路上了!开讲吧!”
墨掉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全班,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沧桑感(虽然他才十八):
“老师,您看看我们村,那些南下北上的打工人。有的,在城里买了房,成了‘新城里人’;有的,开着小汽车回乡,把小洋楼盖得比村委会还气派;还有的……”他故意停顿一下,卖了个关子。
“有屁快放!磨叽什么!”牛建国不耐烦地敲了敲椅子扶手。
“……还有的,”墨掉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吐出四个字,“哄抬物价!”
“噗——”
教室里瞬间响起几道压抑不住的笑声,随即又赶紧憋住。
“哄抬物价?”牛建国眉头拧成了麻花,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物价上涨跟那些在流水线上打螺丝、工地上搬砖的打工仔有半毛钱关系?你小子睡糊涂了吧?”
“有!关系大了去了!”墨掉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好!好得很!”牛建国气极反笑,往后一靠,双手抱胸,一副“老子看你表演”的姿态,“这节解析几何,老子不讲了!就听你墨大经济学家的高论!开始你的表演!有理,我认栽;没理,哼哼……”
墨掉仿佛得到了舞台,瞬间进入了状态,表情沉痛,仿佛在控诉一个巨大的阴谋:
“上个月,我远房表哥,王大亨,结婚!”
“嗯?”牛建国挑眉,示意他继续。
“那场面,啧啧,”墨掉咂咂嘴,“软中华?茅台?那都是开胃小菜!光说那席面——十二个盘,八个碗!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盘盘冒尖儿!您猜一桌多少钱?”他伸出两根手指,“两千八!起步!整整摆了一百多桌!那钱烧的,我看着都肉疼!”
“这不正好说明你表哥打工发了财,衣锦还乡嘛。”牛建国嗤笑一声,试图拉回正轨。
墨掉完全没接茬,自顾自地沿着自己的“逻辑”狂奔:“再说彩礼!那才叫一个离谱!隔壁村王家嫁闺女,张嘴就要六万六!李家一看,这不行啊,我闺女不比王家闺女水灵?八万八!张家一看,呵,跟我比阔?十二万八!杨家急了,直接喊到十六万六!跟拍卖似的!”
“停停停!”牛建国赶紧打断他,“别扯远的,就说你表哥!”
“我表哥王大亨,讲究人!特别好面子!”墨掉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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