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的表情变得严肃:“李正阳知道什么?他在二十年前选择了停滞,把自己困在一个时间节点里,以为这样就能维持平衡。但他错了,平衡早在观测者之心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要被打破。”
“什么意思?”李浩追问。
“观测者之心不是自然形成的宝物,它是被制造出来的——被一群古代的时间观测者,他们试图通过控制时间来避免一场灾难。”王林缓缓说道,“但他们失败了,时间之网因此出现裂痕,这些裂痕逐渐扩大,形成了时空裂隙。观世殿就是最大的裂隙点之一,而观测者之心就是堵住裂隙的塞子。”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塞子终究会磨损。二十年前,裂隙开始扩大,李正阳发现了这一点,他没有选择修复,而是用自己作为锚点,强行稳定了这个节点。这延缓了崩溃,但也让问题积压得更严重。现在,观测者之心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主动摧毁它,它会自己破碎,那时裂隙将彻底撕裂时间之网,造成的破坏无法估量。”
“所以你要摧毁它?”清辞问,“但父亲说摧毁者会承受‘观测之重’——看到所有可能,失去唯一现实。那是什么意思?”
王林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犹豫:“那是代价。观测者之心连接着所有时间线、所有可能性,摧毁它的瞬间,那个人的意识会被抛入所有可能性之海,同时经历无限个现实。绝大多数人的意识会在这种冲击下破碎,彻底疯狂或死亡。即使幸存,也会失去对‘唯一现实’的认知,永远被困在可能性的迷宫中。”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李浩不解,“如果你知道这个代价……”
“因为有人必须这么做。”王林的声音变得坚定,“而且我已经找到了降低代价的方法。通过观世珏和十二元镜阵,我可以将冲击分散到多个时间节点,让不同时间线上的‘我’共同承受。这不会完全消除代价,但能提高生存几率。”
清辞突然想到什么:“幽蓝眼睛……那是你吗?还是父亲?”
王林的表情变得复杂:“都是,也都不是。幽蓝眼睛是观测者的标志,是长期接触时间裂隙产生的异变。李正阳有,我也有,还有其他观测者都有。你们看到的那些眼睛,可能是不同时间节点的我们,也可能是可能性分支中的我们。”
这个解释让许多谜团开始清晰,但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疑问。
“那么清辞的胎记呢?”李浩问,“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细节?”
王林看向清辞,眼神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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