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奶气地说,然后又看了眼明舒晚,小声问:“哥哥,这个漂亮的姐姐是谁呀?”
周臣叙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片刻,视线才再次落到明舒晚身上,直起身淡淡道:“先跟我回去。”
他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但这至少是一个暂时的缓和。
明舒晚悄悄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忍着痛跟在他身后,小禾则好奇地跟在她旁边,时不时看她一眼。
周臣叙的步伐依旧很快,但似乎有意无意地放缓了些,确保明舒晚能跟上。
他们来到了村子边缘一处相对独立的院落,房子有些年头了,但收拾得很干净。
一进院子,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屋子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一声接一声,听着让人揪心。
周臣叙快步走进里屋,明舒晚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简陋的土炕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枯槁的老人,正是当年救起周臣叙的老渔民,赵爷爷。
此刻老人脸色灰败,咳嗽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周臣叙熟练地扶起他,为他拍背顺气,又端来温水喂他喝下,动作细致而耐心,与方才面对她时的冷硬判若两人。
小禾乖巧地趴在炕边,小手轻轻拍着爷爷的手。
好一阵,老人的咳嗽才渐渐平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周臣叙为他掖好被角,示意明舒晚出去说。
两人走到屋外的小院,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都看到了。”周臣叙的声音在暮色中显得格外低沉:“赵爷爷是我的救命恩人,五年前把我从海里捞起来,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他现在病得很重,是积劳成疾加旧伤复发,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和后续治疗,但……”
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以他目前的情况,无力承担那高昂的费用。
明舒晚看着他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沉默坚毅的侧脸,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有对他处境的同情,有对他知恩图报的敬佩,也有更加坚定的要带他回去的决心。
“所以,你是放心不下这里的爷爷,才不愿意跟我走?”她轻声问。
周臣叙没有否认,算是默认。
这时,小禾也从屋里出来了,她听懂了他们的对话,仰着小脸,眼圈红红地对明舒晚说:“姐姐,哥哥是好人,他帮我们家干了好多活,还去镇上打工给爷爷买药,可是爷爷的病要花好多好多钱,镇上的医生都说爷爷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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