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哪句是真的？”
如今陆时序就在身边，戚栩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反驳了。
“我什么时候说谎啦？”
“除了说他是我爸，这句是假的。其他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陆时序的火气再次噌地冒上来，反问她。“你真说我是你爸了？”
戚栩伸手，亮出手上的镣铐，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他求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迫不得已，被逼无奈才说你是我爸。你可千万别介意？”
陆时序黑着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他能不介意吗？他可太介意了。谁愿意年纪轻轻，就给人当爸。
还是这么大个女儿的爸。
就算要撒谎，说哥不行吗？实在不行小叔，小舅也还能忍，居然是爸爸。
“呵，我谢谢你，赋予我这么光荣伟大的称号。”
陆时序的这声谢谢，只差没把后槽牙给咬碎。戚栩隔着两位警官，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逼人的寒气。
“抱歉抱歉，对不起对不起，这件事我晚点再跟你解释。”
戚栩一个劲的道歉。陆时序望着她手上那对刺眼的银镯子，暂时没跟她计较。
肖警官又问戚栩。
“既然他不是你爸，那是你的什么人？情哥哥，还是男朋友？”
这个称呼，陆时序听着还觉得挺舒坦，看戚栩的脸色也好看许多，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意。
“不是，怎么可能呢？”
“他大我那么多，怎么可能是我男朋友？”
陆时序那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火气，噌的一下，又冲到脑门顶。
“呵，我大？我……”
肖警官可没空听小情侣打情骂俏，他直接压下陆时序的声音，再次逼问戚栩。
“既然他不是你爸，也不是你男朋友，那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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