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重重吭哧了几声。
庄予墨应该能听得懂的,顿时臭骂:
“玛了个笔,真是那两个阴人。”
骂的无疑是离钩和月欠!
接着,庄予墨又询问道:
“他们朝你哪里动手了?怎么看不到你身上有伤口?”
这一点,林无道已经第一时间观察过了,猪刚鬣身上确实没有伤口,连毛都很完整……
总不至于是离钩和月欠没有动手吧,难道是吵了猪刚鬣睡觉,才如此暴躁?
猪刚鬣又吭哧了两声。
“挨了两下?脑门上吗?”
庄予墨立即凑到猪刚鬣脑门上查看,仍是看不出端倪,不禁嘟囔道:
“你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依你这皮糙肉厚的劲,别说两下,就是二十下,都未必有事。”
猪刚鬣不满扑哧了两声。
庄予墨假意抚摸了它几下,安慰道:
“行了,我知道你脾气暴躁,受不了欺负,放心吧,以后我肯定给你找回这场子,绝逼叫那两个阴人跪在你面前给你赔礼道歉。”
这话似乎让猪刚鬣很满意,没再扑哧了。
没过多久,店老板来了,还有一些店里的住客。
庄予墨上前交涉了一番,该赔的自然是赔,迅速平息了这事。
发生了这一出之后,庄予墨无心再回房间,决定守着猪刚鬣,免得再出事端。
林无道只好跟着,两人就窝在茅草棚门口,生了一堆火守着。
无比让林无道无语的是,仅仅一个小时不到,庄予墨竟然抱着一团茅草,又……又睡着了。
不止庄予墨睡着了,猪刚鬣也横躺在草堆上,睡的一样香甜。
这叫啥事啊!?
和着刚才发生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两者做春秋大梦的心态吗?
这一人一兽,简直是太匹配了。
林无道真是啥都不想说了,反过来则是佩服庄予墨这种心态,或许就像卫可沁所说的“天真无邪”,或许是并没有经历过太多艰难险阻的事,不知这世间的险恶和危险。
可简单的人,有时候确实就是简单快乐一些,就像眼前的庄予墨。
而像他这种,即便让他睡,他也无法安睡的。
所以,林无道又熬了漫长的一晚。
后面并没有发生其他事。
到天亮时,林无道叫醒了庄予墨,待他清醒过来时,指了指猪刚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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