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一直吃到了月上柳梢。
屋内的炭火添了一次又一次,窗户纸上倒映的人影纠缠起伏,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断断续续,直至暮色四合才渐渐停歇。
……
夜色如墨,寒风呼啸。
林玄神清气爽地推开房门,整理了一下衣襟。
回头望去,大床上锦被凌乱。
三个女人此刻正如慵懒的猫咪般蜷缩在一起,发丝凌乱,面色潮红,早已沉沉睡去。
虽是数九寒冬,屋内却是一片春光旖旎。
林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轻轻关上房门,将一室温暖隔绝在身后。
转身的瞬间,他脸上的柔情瞬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寒如铁的冷酷。
“呼——”
一口白气吐出,林玄大步走向村西头的地牢。
地牢入口处,金宝正裹着厚厚的棉袄,缩着脖子来回踱步。
见到林玄走来,连忙迎了上去,一脸谄媚:
“公子,您来了?那娘们儿……哦不,那刺客已经醒了。”
“嗯。”林玄微微颔首,脚步不停,“带路。”
地牢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气。
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忽明忽暗。
“哗啦……”
铁链拖动的声音在死寂的地牢中格外刺耳。
林玄站在刑架前,负手而立,目光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武师强者。
此时的疤蛇,哪里还有半点“灵蛇”的灵动?
她浑身衣衫褴褛,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擦伤和淤青——那是被马匹拖行数里留下的杰作。
最恐怖的是她的双肩。
两根粗大的精钢弯钩,如同毒牙般深深刺入她的琵琶骨,鲜血早已凝固成黑褐色。
琵琶骨被锁,一身真气被彻底封死。
此刻的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听到脚步声,疤蛇缓缓抬起头。
乱发遮掩下,那张原本妖娆的脸庞此刻惨白如纸,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林玄,目光怨毒,仿佛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团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把布条拿掉。”
林玄淡淡吩咐。
金宝立马上前,粗暴地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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