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传出。
“城西纸扎铺，买货。”林默开口道。
不过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对方电话直接挂断了。
“哎？”
林默一愣，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他马上又打了过去。
随着电话接通。
林默开门见山道：“我叫林默，我爷爷是林玄道，我是从他留下的电话本里找到了你的电话。”
这一次。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纸扎铺客人多不多？”
林默听着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迟疑的说道：“多！”
“那都是什么客人？”
林默皱眉思索了一瞬。
“不是人！”
话音落下。
电话那头再度陷入沉默，一直等林默都快不耐烦的时候。
“你爷爷死前就没告诉你，联系我要说暗号？”
听着对方话里的抱怨，林默倒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老爷子走的突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要说暗号，抱歉，不过我找你是买些阴器材料，实不相瞒，我店里都没东西可卖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
林默感觉电话那头又变得警惕了起来，只有细微的呼吸声证明对方还在。
“你要什么材料？”对方突然问道。
林默立刻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部说了一遍。
“这么多，你有钱吗？”
林默听到这话直接笑了，这他娘的瞧不起谁呢，自己现金手里就有七八十万，支票他前几天就忍不住去兑了。
卡里足足躺着一千万。
这人居然问他有没有钱，是没尝试过被现金砸在脸上的感觉吗？
电话那头。
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了林默的想法。
“我叫猫二，半小时后到东单口，找第三个垃圾箱蹲着，鸡叫三声抬起头，你看见的第一个人跟着他，保持距离，不要问，也不要靠近，一直跟着。”
“……”
林默越听越糊涂，这怎么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
不过毕竟有求于人。
林默暗暗记下这些要求，说道：“没问题。”
而对方的回答也很简单，挂断电话前就三个字。
“带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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