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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的书香世家,只要是青州出去的进士,在朝中问问三分之一人那都或多或少有同窗之谊。
所以他想娶妙仪既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也是真心爱慕她。
可京嵇那老东西看不上他,对他多有羞辱。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动了杀心,毕竟说到底她也是妙仪的父亲。
“沈郎,今日是你生辰,我特意准备了你喜欢的,你看看……”
她话还未落下,沈决明从后搂住她的腰,“妙仪,这种事情何须你亲自动手。”他说着将人抱起,放在软榻之上。
他欺身而来,京妙仪指尖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垂下眼眸,眼下方的泪痣透出一丝淡淡的悲伤。
“沈郎不可,家公派人来信,命我戌时就要去镇国公府。”
她说着悲泣不已,肩膀微微抖动,像是被抛弃的小兽,惹人怜爱。
沈决明抱住她的手紧握,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搂住她腰的手缓缓松开。
妙仪是他的妻子不错,身为男人将妻子送出实乃滑天下之大稽。
可想到曾经触不可及的紫袍和金鱼袋,即将唾手可得。
他不可能就此放弃,妙仪是他此生最爱,三年而已,他不在意的。
京妙仪眼里的嘲讽快要藏不住,沈决明卖妻求荣,你这样的人算得上男人吗?
“对了,妙仪你何时和赵葭郡主成为好友?”
“你是说赵姐姐吗?她是严师兄的妻子,昨日在书斋遇到,相聊甚欢。”
沈决明眼神暗下,语气低沉,“你见到严卿之了。”
京妙仪察觉出他语气里的异样,“那倒没有,严师兄有公务在身。”
沈决明紧握的手心微微松开,“妙仪,我知你对他们有同门情谊在,但别忘了当年岳丈大人被奸人所害。
岳丈昔日学生皆避之不及,你一封又一封的信寄往神都,除了我以外可曾有人来帮岳丈大人。”
沈决明温柔地哄着,不断地重复着他们这些人的凉薄,让她看清世态炎凉。
前世她或许对这些话深信不疑,如今她却不得不怀疑。
“沈郎说的是。”她乖巧温顺满眼都是他,让沈决明深信不疑,京妙仪在神都只有他一个倚仗。
“妙仪,你也知道我才擢升吏部侍郎,身边不缺乏嫉妒我的人。
而赵葭郡主与陛下感情甚好,你不如入宫劝一劝赵葭郡主回府,如此一来陛下也能记着为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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