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一段童年录音高度吻合。
(5)声音的母体
陆砚舟在静室反复比对音频,终于确认:那个声音,属于他记忆中早已死去的“周嬷嬷”。而所有被控者脑中的“内在声音”,都是以她为原型合成的“精神母频”。他沉声对白璃道:“她不是保姆……她是沈砚秋的替身,是用来驯化‘纯音之体’的活教材。”白璃闭目良久,取出一本禁书《声傀录》,扉页赫然写着:“以亲恩为刃,方可断魂。”
(6)雪崩之前
白璃命盲女弟子将《逆祀调》改写为“破律版”,加入高频杂音。当夜试奏,百里外一座废弃寒窑突然传出整齐哭嚎,随即归于死寂。韩十三回报:“信号中断了。”陆砚舟却神色凝重:“不,是有人切断了连接……她在警告我们,还是……在召唤?”窗外风雪狂啸,一道模糊身影立于山巅,手中抱着一具漆黑古琴,琴首雕着双目紧闭的女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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