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闹得那样难看,你总要给我们个说法。你守寡了倒不说,我们几房家里还有儿女还没婚嫁,昨日那样的事传出去让我们怎么来议亲,媒婆都要想一想会不会沾染你的晦气。
算我求求你,不说让你去庙里或者下面的庄子吃斋念佛,避一避人总是应该的。”
“还有,你都是寡妇了,没子嗣也没法继承管家权,老三立下的遗书也该失效。总不能还让外人管着咱们这一大家。”
一旁五房的宋南玉拉着他的袖口,见宋初林不愿开口,冷哼一声甩着帕子上前搂住宋檀:“别提你叔伯浑说,他们都不知道心疼你,昨日那贼婆子害咱们檀儿受了那么大的苦,还好有沈将军侠义心肠相助,檀儿,不如你这几日给他下帖请他来府上作客让我们也能当面感激他。”
怨不得她留宿在外,这些人一个字不敢提。
原来,是想试探她,好攀上沈修礼这层关系。
“说完了?”
宋檀挑眉,视线一个个扫过这几人。
站在她这个位置,刚好能看清他们眼底的贪婪算计。
心里没有愤怒,反而觉得疲惫。
当年,她爹,她祖父站在这向下看时,看到的是不是和她一样的场景。
她只当爹爹继承了宋家的管家权,威风凛凛。
幼时还总抱怨,爹地陪她和娘亲吃饭的时间越来越少,都没发现接了宋家管家权后,不过三十的人鬓角就变得花白。
连喂的一缸鱼也再没亲自照料过。
至于上官府的这些人。
这些就是她前世心心念念想要拥有,想要早些嫁进来,融入的亲人,连一刻都不愿意多演下去。
如果不是上官延离世,恐怕这些人还日日跟着她后面讨好献媚。
这些年,自从她接了方氏,灵珊三人来京。
上官家的人开始如雨后竹笋一个个冒出尖来涌来京城,一个个投奔到宋家门下。
没有她家,没有宋家这些家产支撑,上官家早就被这些酒囊饭袋掏空了,更无立足之地。
上官家,谈何名声……
这些人,平日争着有什么好的往自己院子里拉,眼下面对她倒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都快用一个鼻孔出气了。
宋檀挺直着背。
缓缓开口。
“谁说我要守寡?”
“恐怕上官夫人还没告诉各位,那日在山上我就说了,我和上官延还未拜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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