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
“不然,再遇到一次昨夜的事,可不是落几颗泪,烫几处红斑就能渡过去的。”
宋檀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头顶的日光,低头道了声多谢。
她恢复冷静后的面色瓷白中氤氲的粉,目光平静带着果决,像破茧的蝶生出利刺,哪怕穿着素色,头发没发饰装扮,都盖不住她容貌的光彩。
沈修礼眸色变暗,负在身后的手猛地攥拳,淡淡颔首后便越过她,走向那间禅房。
“将军!”
宋檀脸上血色消退,心里当即凉了半截。
沈修礼脚步一顿,侧过头,拧眉拧紧。
宋檀捏着冰凉的指尖,挤出笑:“您这是干什么?”
沈修礼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浸了墨,对而凝视看不到底。
“回房。”
“您住这?”
从沈修礼把他娘亲的长明灯供奉在庙里,每隔半年都会来小住几日,次次都住东边的院子,这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的。
不可能有错的。
宋檀舌头发直,失声,无数个念头闪过,却什么都抓不住。
沈修礼静默了许久,久到她几乎半个身子都凉了,才淡淡开口:“昨夜太吵,方丈知道我爱清净,正巧这里今日空出来,我也来看看。”
一颗心大起大落,终于飘飘荡荡落下重新跳动。
宋檀掐了掐指尖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
是她紧张过度糊涂了,怎么会怀疑昨夜的人是他。
宋檀干笑了几声,后背早被冷汗覆盖,风一吹透着森森寒气。
远远地听到宋家的婆子在四处喊她的名字找她,如同天籁之音成了她解围的借口。
宋檀忙趁机告辞,没等沈修礼点头,就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沈修礼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走远,消失,身后随从无声无息上前,跪在他面前才终于收回视线。
“将军,清风公子昨日天还未黑就下了山,刚派人传信来,说今日暂且也回不来。等您回京后他再约时间和您对弈。”
沈修礼淡淡嗯了一声。
又侧目道:“昨夜那两个人如何了?”
“那个昏死了,女的一直喊着要见娘。”
沈修礼随从顿了顿,“将军,其实那妇人说的也没错,把人都压衙门等他们去查就是了,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头顶一道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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