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卡线了,针脚也密,能缝棉衣了”。李奶奶凑过来看,笑着说 “对!就是这声!就是这针脚!跟我当年缝棉衣一样,你妈要是在,肯定高兴”。
刚把李奶奶的梭芯装好,老郑就提着校服来了,校服是深灰色的,膝盖处破了个洞,边缘还留着当年母亲补的针脚痕:“纫秋,你看这破洞,跟当年一样,还是膝盖,我儿子当年爱踢足球,总磨破这里”。我接过校服,找了块深灰色粗棉布,“跟校服色一样,补完不显眼”,然后用母亲传的细棉线穿针,“细针缝十字纹,耐磨”。
补补丁时,我先横向缝 5 针,针脚藏在布缝里,“妈说‘针脚要藏,别露出来,像没补过一样’”,再纵向缝 5 针,交叉处对齐,“十字纹要正,不然抗磨性差”。缝到第二层时,我发现当年母亲补的针脚还在,是淡淡的白色细棉线,“老郑,你看这是妈当年补的针脚,还在呢”。老郑摸了摸旧针脚,眼泪掉了下来:“是啊,这是你妈补的,当年补了三次,每次都这么密,我儿子穿到小学毕业都没破”。
我继续缝第三层,用李奶奶送的棉花垫在补丁里,“软和,娃穿着舒服”。缝完后,我用小剪刀剪下线头,“好了,您看,跟新的一样”。老郑拿着校服,翻来覆去地看,“好!好!明天展出去,让娃们看看当年的手工针脚有多密”。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工具匣去杂货店买豆沙糕。路过老裁缝铺的橱窗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 “来料加工” 的木牌,“妈,今天我帮李奶奶和老郑修好了,您听见了吗?” 风吹过橱窗,布料贴画轻轻晃动,像母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 “纫秋,豆沙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6 元,咬了一口,豆沙馅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像当年母亲递过来的味道 —— 她总说 “纫秋,这糕甜得绵密,像好针脚一样,耐品”,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她站在杂货店门口,手里拿着两块豆沙糕,笑着等我。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瓶新的 “上海牌” 缝纫机油,“方姐,这是你要的机油,10 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 —— 有了新机油,下次修缝纫机就不用愁了。回到 “针脚忆缝”,我把新机油放进工具盒,“妈,以后上油有新的了,您放心”。
下午 2 点,我继续帮张阿姨缝嫁衣衬里,用 1982 年的的确良蓝布,“这布软,衬里舒服”。刚缝了几针,手机震动了,是孙女发来的视频电话,她在大学的服装设计实验室里,背景是她做的 “针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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