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复 “好,你们看完表演等我回家,我给你们做红烧肉”,心里却满是愧疚 —— 女儿的第一次舞蹈表演,我又没能到场。21 点,最后一位顾客离开,我关店后坐在小区门口,拿出冷掉的盒饭,刚想吃,就听见两个年轻人议论:“采耳不就是掏耳朵吗?还收 50 块一次,真是暴利”“我才不做,听说会把耳道掏坏,都是骗钱的”。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我攥着盒饭,指节发白 —— 我今天忙了 13 小时,服务 12 位顾客,赚的钱刚够女儿的舞蹈班费用,为了让顾客放心,每次都详细讲解耳部护理知识,却被说 “暴利”“骗钱”。这时张爷爷提着水果走过来:“小月,今天谢谢你,我耳朵舒服多了,这水果你拿着,给孩子吃”。我接过水果,眼泪差点掉下来 —— 至少有人懂我的辛苦,再累也值得。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把女儿的新舞蹈鞋放在床头,旁边摆着她的表演邀请函。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亮了小小的客厅,采耳工具整齐地摆在桌上,泛着柔和的光。我突然明白,自己握的不只是采耳勺,是顾客的放松与信任;守的不只是采耳店,是女儿的舞蹈梦、丈夫的安心;欠家人的陪伴虽然愧疚,却换来了更多人的舒适与认可,这就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温柔。
三、采耳勺外的暖阳
再次醒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酒精味。我摸向颈椎,没有劳损的刺痛,只有超市收银台边缘蹭的小划痕。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小区的群消息:“柳月火了!有人拍了她帮孩子取耳道珠子、给老人温热工具的视频,现在网上都叫她‘温柔采耳师’,好多人特意来小区找她采耳,房东还免了她一个月房租!”
跑到 “悦耳阁” 采耳店,看见柳月穿着那件米白色连衣裙,胸前别着 “顾客最喜爱技师” 的徽章,正在给一位老人采耳。女儿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帮妈妈递消毒棉片,笑着说 “妈妈,我今天表演得了第一名!”;丈夫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新的颈椎按摩仪:“这是给你买的,以后别总硬扛,累了就休息”;张爷爷和李姐也来了,张爷爷手里提着刚蒸的包子:“小月,这是我老伴蒸的,你尝尝”,李姐手里拿着肩颈按摩精油:“这是我用着好的精油,给你用,缓解颈椎疼”。
采耳店的老板走过来,手里拿着个荣誉证书:“柳月,这是‘最佳服务技师’证书,你实至名归!店里给你涨了底薪,还帮你申请了员工福利,以后不用再总加单了”。柳月接过证书,笑着说 “谢谢大家,我只是做了我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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