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好的,婶儿。”陈贱妹立刻起身,跟在高婶子身后往外走。
窑洞冬暖夏凉是挺好,就是采光太差。好比现在,天彻底黑了,外面有月亮照着,亮堂堂的,窑洞里面就黑得啥也看不见,靠煤油灯照亮。
煤油灯的光太暗,陈贱妹低着头,小心脚下,生怕踩到什么,她没有看到,高婶子离开前看了高哑巴一眼。
她小心翼翼走到门口,高婶子刚迈出门,就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唉,你看我这脑子,忘拿灯了,我今儿下地累得慌,小妹你年轻腿脚利索帮婶子把屋里的煤油灯拿来。”
陈贱妹抬头看看高婶子,点点头,“行,婶子你在这儿等等我。”
“哎,好,你去。”高婶子笑着应了。
贱妹转身进窑里,煤油灯就在炕桌上,她探着身子去拿煤油灯,却听到哐当一声,顾不得拿灯,陈贱妹回头发现窑洞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婶子,开门,婶子!”
陈贱妹慌忙朝门口跑,她使劲摇晃打不开的门,身后一只黑色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是高哑巴。
“啊!走开,来人,救命!”
陈贱妹甩开那只手,边喊人边爬到炕上,拍打着窗子,窗户上糊的报纸被抓烂,零星的月光照在她惊恐的脸上。
陈贱妹在窗户上摸索,想找插销开窗子,却发现插销被铁丝绑住,她立刻用拳头捣窗玻璃,想把玻璃打碎。
“啊!啊,啊啊!”
高哑巴嘴里发出吼声,一把攥住陈贱妹的手,玻璃上留下密密麻麻裂痕,贱妹绝望地看着玻璃上的痕迹,人被压倒在炕上,她拼命挣扎。
男女之间力气的差异,姿势的优势,不论贱妹怎么挣扎,高哑巴身形纹丝不动。
他腾出一只手撕扯贱妹的衣服,贱妹挣扎得厉害,不方便动作,他抬手就给贱妹一巴掌。
陈贱妹被打得嘴角渗出血丝,她依旧拼命抵抗,“救命,呜呜,二姐,呜呜,救我…”
在那只手撕扯她衣领时,瞅准时机,贱妹用力咬下去,高哑巴疼的手一缩,怎么都抽不出来,他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甩向贱妹。
陈贱妹闭上眼睛,死死咬着那块肉,哪怕尝到血腥味,都不松口,许久,预想到巴掌没来,一只温热的大手,捏着她的脸,强迫她松开嘴。
“小妹,放开,小妹,我是赵靖安,别怕。”
赵靖安耐心喊着小妹,一只手温柔地捏着她的脸颊,让她松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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