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烈呼吸微紧:“谁告诉你的?”
此事所知之人甚少,怎会传云若娇耳朵里?
云若娇心愈发凉,又问:“黎姑娘练剑伤了手,可否是侯爷亲自敷的药?”
这下,澹台烈哑言。
他俊美的面容,薄唇似粘合在一块般。
沉默,是无声的刀,彻底将云若娇仅存的一丝侥幸,绞得粉碎。
柯主母怎看不出猫腻,沉着声质问:“烈儿,真有此事?”
澹台烈呼吸一紧,旋即一松:“娘!若娇,事出有因,并非你们想的那般。”
是,感情都需要徐徐渐进。
按照话本里的说法,澹台烈如今待黎祯祯,欣赏居多。
澹台烈解释不清,既然云若娇对他和黎祯祯之事了若指掌,那必然得让云若娇看个明白。
他拽着云若娇,拉着出门:“今日正巧有约,你同我前往,定能解除误解,我不是那种人,黎姑娘更不是。”
“我不去!”
“不去,你放手。”
云若娇用力挣扎,却难以脱身。
澹台烈寒着脸,不容反驳道:“你在府中不知朝堂已经变了天,这姑娘,她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才。”
“而今天下久安,污浊之气悄然滋生,正需黎姑娘肃清不正之风,才能保我朝万世昌荣。”
他不住地在说黎祯祯的好。
云若娇不再反抗,只是看着他挺拔的后背,失望填满了双眼。
只是这失望,转瞬就荡然无存,嘴角多了一丝讥诮。
黎祯祯果真如澹台烈说的那般好?
不尽然吧?
冬日里,上京形成枯败之景。
忘川湖旁,栽种的万年青,属这气节里鲜有的一抹绿。
云若娇就这么被澹台烈拉着,枕书追了好久才撵上。
湖岸边,远远瞧见一行侍卫枕戈待旦。
“小姐,天凉,您的汤婆子。”枕书喘着粗气,白雾从嘴边冒出来。
云若娇给枕书碎银子:“你且去找个歇脚地消遣,莫要着了风寒。”
这一会儿的功夫,湖岸边,有人招手:“侯爷,这呢!”
那姑娘挤出侍卫的包围,呼喊澹台烈时,还蹦起来。
她的着装奇奇怪怪。
上衣很短,青蓝色的袄儿,刺着金丝纹的花路,下身是缀白绒的裙子。
她的发饰,也与常人不同,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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