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洗刷冤情,保全苏氏血脉。”
“原来是这样的……”苏砚之握拳,指节咯咯作响,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二十年前的冤案真相大白,父亲不是汉奸,而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那所谓的“通敌证据”,不过是王坤丞相为铲除异己、独揽大权而设下的毒计而已!
“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阿福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到寒山寺看看。”苏砚之语气坚定,目光如炬,“不管证据还在,我都要试。”我既要为父亲洗刷冤屈,又要找到失散的族人,让苏家蒙冤。”
阿福虽然有些担心——毕竟二十年过去了,世事变迁,万一证据早已丢失,或者在路上遇到危险,可公子现在只有他一个跟班。但望着苏砚之决绝的目光,他还是重重点头:“公子到哪里,阿福就到哪里!””
当天晚上,两人在附近一家客栈歇脚。苏砚之一夜未眠,他翻来覆去地翻看那封密信无数遍,试图从字迹和措辞推测写信人的身份,却始终没有头绪。天刚蒙蒙亮,他就和阿福一起出发了。寒山寺位于京城西郊寒山深处,山路崎岖,人迹罕至。两人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才在下午赶到山门前。
寒山寺规模不大,红墙黛瓦在深山绿树间格外醒目,唯独香火十分稀少,寺门前的香炉内仅存寥寥几缕残香。院内静悄悄的,只有几声钟鸣偶尔传来。苏砚之径直走向大雄宝殿,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和尚端坐在蒲团上诵经,眉目低垂,神情淡然。
“大师傅,麻烦你了。”苏砚之上前躬身行礼,语气恭敬,“晚辈苏砚之,特来问,二十年前,贵寺可有一位施主将物品存放于此?””
老和尚慢慢睁开眼,目光浑浊却带着洞悉人间世事的清明。他上下打量了苏砚之一番,又看一旁的阿福,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二十年前,确有一施主来存放过一个木盒,嘱托要等他的后人凭信物来取。”施主可有信物?”
苏砚之心中一喜,连忙从怀中取出贴身佩带的玉佩。玉佩温润如玉,其上“苏”字刻痕清晰,历经二十年的风雨,仍保存完好。“大师傅,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一块玉佩,也是施主当年所说的信物。””
老和尚接过玉佩,用干枯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刻痕,又仔细检查了玉佩边缘的细小的裂纹——那是当年苏景渊不小心跌落后留下的印记。片刻后,他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信物。”随老衲来吧。”
老和尚起身引路,带着两人从前院穿过,绕到了寺后的藏经阁。藏经阁年久失修,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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