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而泛白。
他看着姜予安的眼里再也没有从前的痴迷,只有拒人千里的疏离。
“予安,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哽咽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以前是我瞎了眼,是我混蛋……”
“够了。”姜予安打断他,抬起眼,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的瞳孔:“你说过的话,你做过的事,你以为一句错了就能抹掉吗?”
她后退几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赵域无声的笑了笑,是啊,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认错了人。
明明这一世姜予安主动靠近了他,是他亲手把姜予安推开的。
曾经的姜予安卑微的讨好他,绣了三个月的荷包小心的捧到他面前。
可他是怎么做的?
他竟当着姜予安的面,把她的荷包扔在了泥地里。
当时,姜予安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却说:“收起你的痴心妄想,我从未喜欢过你,以前是,以后也是。”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变成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心脏。
让赵域痛不欲生。
姜予安看他神智不清,再次下了逐客令:“赵世子,请回吧,你我早已经形同陌路了。”
赵域没有动作,侍从得了姜予安的命令,这才敢上前连拖带拽的把他丢出了府去。
可他并没有离去,而像是失了魂一般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
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
赵域就如同望夫石一般,动也不动。
他在等,等着姜予安出来看他,哪怕是一眼也好。
可直到他的身上被雨淋湿,姜予安也没有露面。
“世子,世子……”赵国公府的小厮远远的看到了赵域,急忙跑了过来为他撑起了伞:“世子,你怎么站在这儿?这雨都下了快半个时辰了,你的身上都湿了。”
雨珠顺着赵域的发梢滴落,打湿了他月白色的锦袍,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僵硬的轮廓。
可无论小厮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
那双平日里总是沉静眸子,此刻只剩下空洞的茫然,仿佛魂魄被抽走了一般。
另一个小厮见他毫无反应,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袖:“世子,咱们回府吧,国公爷和夫人该急坏了。”
小厮拽了拽赵域,见他没有反应,嘴里不住的低喃:“安安,我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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