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容貌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师兄,甚至犹有过之。终是少女情怀,心中不由的有些小鹿乱撞。只是那男子目不斜视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啜饮,谁也不看,周身散发着一种凛寒之气,让人有无法亲近之感。
紫衣少女见那男子如此冷傲,心中竟很是不平,只因她在家中亦是除了父亲谁都得让她三分,如今第一次出门,何曾见过如此倨傲之人,不禁向那白衣男子冷哼道:“假清高。”
声音不大,但在茶棚嘈杂的声音中却清晰可闻,众人一愣。那六名劲装镖头更是警惕地望着那少女。他们心里明白,那少女刚才看似平淡的一句却蕴涵着真气传声之功,若非内功深厚之人,否则焉能在嘈杂的人声中清晰可闻。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少女身上,但那白衣男子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举着茶杯自顾自饮,谁也不看,像是一个聋子。
正在这时,茶棚外响起一阵木鱼声,和一声佛号。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和尚,说他是和尚,他穿的是百纳麻衣,而非僧袍袈裟;说他不是和尚,他却手拿木鱼,光头之上带着戒疤。身材矮小墩胖,犹如一个大南瓜,腰间别着一个大酒葫芦,一双小眼向茶棚中扫视了几眼,已经快眯成了一条线。一副不喜自笑的表情。望向那六名劲装大汉高声道:“几位就是江湖人称“振风六翼”的飞氏兄弟吧。”
六名劲装大汉直直的看着这和尚,一名大汉缓缓站起道:“大师想必就是人称“晓事通”的布衣和尚“缘相”。
和尚收了木鱼双掌合实道了声佛号:“正是贫僧。”
那大汉一抱拳道:“振风镖局飞鹏有礼了,这是我五位兄弟;飞鹰,飞隼,飞鹫,飞鹞。久仰大师大名。
缘相笑吟吟的回礼道:“幸会,幸会。”转眼看了看店内已无空桌,最少的只有那西北角的
桌子上只有那白衫男子一人。径自走向那张桌旁,对那白衫男子道了声“阿弥陀佛”算是打了声招呼便坐在了那白衫男子对面。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放在桌上,将纸包打开,一时间一股异香飘出,竟燃是一只烤鸡。香气浓郁,勾人食欲。缘相干笑两声,拔开那酒葫芦的塞子,旁若无人的吃起鸡肉,喝起酒来。
缘相吃鸡的速度很快,片刻间,一只整烤鸡便被他消灭的只剩下一地鸡骨头,酒葫芦里的酒也在他将葫芦底朝上,半天才从葫芦流出一滴酒的时候宣告里面只剩下了空气。
但是,整个过程坐在对面的白衫青年竟是连一眼都没看,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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