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祭酒要救长沙王,心里就不是很乐意,毕竟他们都是大老粗,想得不是很远,认为太子与长沙王他们互相残杀,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等他们杀得两败俱伤,咱们五斗米教岂不是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是王祭酒是上峰,而五斗米教的教规也是极严,虽然他们不敢对王弥口出怨言,但是对于长沙王可就沒这么客气了!
“住口!”眼见自己的手下纷纷横加指责,把个尚还年轻的长沙王挤兑得脸红如血,郁闷不已,王弥眼见不好,立时厉声一喝.
待止住了手下们的大发牢骚之后,他才转身对着长沙王抱拳一礼,”启奏殿下,非是弥不肯出力,而是弥手下也就只有这数十人马,而殿下身后除了这一拨追兵之外,还有一部在两百左右的援兵,马上就要赶到了,待他们两部合一,我等依然是笼中之鸟,脱身不得,所以现下最紧要之事就是让殿下安全离开险境,其他事留待以后再说!”
或许是发觉自己奈何不得人家,也或许是长沙王他终于发现了是自己错怪别人良心发现了,反正他脸上的坚冰经过王弥这一番”言辞恳切”的推心置腹之语给融化了,闻言就点点头道,”公所言有理,还是先脱险境,再议其他!”
王弥闻言大喜,赶紧深躬一礼,”小人姓王,贱名讳弥,当不得殿下尊称,小人本是东莱大族,世为两千石官宦世家,但青州刺史山简诬蔑小人为乱党,所以抄沒了小人的家财田产,为性命计,小人四处躲避军卒的搜索,不得已之下只能流落京城,今日听闻殿下遇难,弥大感愤懑,尽起手下义士前來相救;其义有二:一是当年小人游侠京城之时,楚王殿下与小人也是知交好友;二是小人以后想投奔至殿下麾下,做一名马前卒,为殿下披荆斩棘,扫清奸佞!”
长沙王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这王弥说与楚王相识,他倒也不怕被人蒙蔽,因为楚王的手下,现在大多都在他的帐下听用,只要日后回去一问便知.
“王公不用多礼,今番您救了孤的性命,日后当与公同享富贵,至于马前卒之类的话就不要再说了!”长沙王摆摆手笑道,同时许下大大的画饼.
“是,殿下!”王弥听到长沙肯予收留,立时大喜过望,再次拱手道,”现今时间紧迫,还请殿下速速上马,小人早已在前面为殿下准备好了美酒饭食,只等殿下享用!”
王弥的手下牵來了早已准备好的骏马,长沙王也不多话,翻身就上了马,但一听到王弥之意,是想让自己去他的地盘,他就眉头一皱,摇头道,”本王麾下的大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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