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们在知道自己是太子的嫡系人马之后,这心态就变了,只是司马遹沒有想到,他们变得如此厉害!
“殿下,那些不想挨板子的人,微臣建议让他们去城外庄园种地,若是脱离了下面人的视线,难免不会再生纠葛!”太子的处理意见还是比较轻松的,但是为了以策万全,周安顺还是硬着头皮建言.
“你手下的人,你自己处置,以后不要再让本宫听到有类似之事发生!”说完,司马遹就大袖一甩,拂袖而去.
到了庄园中的前厅,司马遹倒是沒有急着离开,也坐下來好好休息了一下,从城外刚回宫,就骑马來了这里,这一來一往地还真是有点累了!
“殿下,这是他们誊写的卷宗!”看到太子坐在席上揉着眉头,司马雅小心翼翼地奉上一卷整理过的供状.
“先放这里吧!”司马遹抬起头,看到司马雅谨小慎微的样子,他就失笑,”怎么,你也对本宫的处置不以为然?”
“殿下,微臣不敢!”司马雅闻言赶紧躬身请罪,说实话他也是真沒弄懂,太子今日雷声大,雨点小都是为了什么!
“你们啊!”司马遹摇摇头,叹息不语,司马雅见了脸色就更不好看.
太子是君,自己是臣,太子都已经发怒好一阵了,自己却连太子为什么发怒都不清楚,那自己以后在太子心中还有什么地位?
“微臣愚昧,还请殿下赐教!”思及至此,司马雅的态度就越发恭敬.
“或许,在你们眼中,这些人的行为沒什么过错,毕竟她只是一个女贼,还是一个刺杀过本宫的女贼,按说把她千刀万剐,本宫也不会说什么!”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來,”古人说,万恶淫为首!无论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可是他们却是本宫的属下,他们现在不是朝廷官吏,也不是军伍士卒,更不是廷尉中人,本宫给予他们审讯之权,就已经是有违法度了,可是他们却一群人涌上,色心大发,luanjian了这个女匪,他们这样做,置本宫于何地?”
“难道说只是因为他们是本宫的属下,就可以随意强jian女子吗?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属下,本宫不会再用,也不敢再用!”
听了太子的解说,司马雅已经有些明白太子的意思了,还是一句话,这些人沒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干了出格的事,所以惹得太子不高兴了!
看到司马雅若有所悟,司马遹也不再多言,只是拿起案上的卷宗,细细翻看,刚看了第一页,他的眉头忍不住一扬,”刘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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