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知,四年前,你与你母亲谢贵人,,不,是谢庶人一起下药谋害了陛下,令陛下四年不能生育,这是忤逆大罪,论罪当斩,只是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已是轻了,沒想到你居然还敢兴兵作乱!”
惠帝继续不发一言,司马遹就问道:“这是父皇的回答吗?”
惠帝依然沉默不语,其实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是因为他确实感受了太子的危胁,尤其是皇后那句“太子英武贤明,却酷似先帝,不类陛下”,才让他下了最终的决心。
有了谢玖的下药,他的疑心顿起,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太子是不是他的儿子了。
可是事情沒有查清之前,他也不想妄自判断,于是贾后察言观色,继续“保证不伤其性命,的前提下,这句话就成了压垮惠帝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于皇后之言,本宫先说一句,于此事上,本宫是毫不知情的,但是皇后这么说了,那本宫就派人去静仪殿把母亲请來,只要母亲承认,她联合了本宫谋害父皇,那本宫就此罢兵,听候父皇处置!”司马遹抱拳一礼,清朗的声音响彻大殿。
文武百官听了,心中都是哧笑出声,让谢娘娘指证太子,开玩笑吗?
贾后听了顿时一滞,立即恼羞成怒,气得脸色通红:“你这不是在强词夺理吗?谢玖是你母亲,怎么可能当面指证于你!”
“既然如此,那皇后口中,母亲与本宫合谋害了父皇之言,又是如何得來,是母亲亲口所说,还是皇后有了什么证据,抑若是,,,这根本就是你一面之词,妄加揣测,來陷害本宫不成,既然如此,那本宫称你为妖后,有何不可!”司马遹毫不犹豫地反击道,顿时让贾后哑口无言。
“既然皇后不说话,那就是说本宫说得沒错了!”司马遹拱手对着惠帝轻施一礼:“看來,不用去请母亲了,父皇以为如何!”
惠帝依然默不出声,司马遹也习以为常,可张华却再次跳出來指责道:“殿下,就算皇后有意陷害于你,可是这不是你兴兵作乱的理由,大晋律法上沒有说,皇后陷害太子,太子可以兴兵造反!”
张华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看不清形势啊!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顶撞太子了吧!满朝文武如此想道,眼里还带着奇怪地眼神,莫不是他真想做皇后的忠臣。
其实他们哪里能理解张华心中的苦涩,当年得蒙太子之力,他才能再次入仕,所以这些年來他对太子是竭力维护,甚至不惜与贾后数次对上,就算今日惠帝与贾后都主张废太子,也就只有他与裴頠肯出來主持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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