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比起他在东宫的日子,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是这次太子被围之事,他都有些怀疑,这背后就有贾后的身影,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让梁王传令,让太子快些回到京城,他有些自欺欺人地想道,这样太子应该就沒事了吧!
沒想到,前几日才选定的太子妃人选又出了问題,羊氏女的外祖父居然在孙氏被诛三族之列,这个结果也让惠帝犹豫起來,她会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妃吗?加上贾后又在一边煽风点火,天生就有些优柔寡断的惠帝干脆置之不理,等太子回來了,让他自己决定好了!只是,这心中的几口闷气却实在压得他喘不过气來!
“父皇,不孝儿臣...回來了!”门外,司马遹满脸泪水,语气哽咽,见了一句礼后,就重重地跪下,连连叩首!
惠帝正坐在御座上百无聊赖,垂头丧气,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转头就看到地上,那不断磕头的不是太子又是谁?
噌地起身,惠帝满脸激动,一张白胖的笑脸上,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几步就下得御阶,走到太子的身前,一把就把他拉了起來,仔细打量,看到太子只是面相稍显瘦削了一些,浑身的气质也比以往凌厉了一些,惠帝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子啊,你可算回來了,父皇...对不住你啊!”惠帝先是满意地点头,接着想到太子出走的原因,又满脸惭色,唏嘘不已.
“父皇,是儿臣不孝,您要是这样说,儿子可就再也沒脸來见您了!”司马遹泪流满面,本來父子相,已经露出了笑脸,一听惠帝自责的语气,脸上就急了,重又跪下,”父皇,是儿臣任性,不是您的错,儿臣有罪!”
“好了好了,都已经过去了,來來來!”惠帝赶紧又拉起儿子,随手就用袖子上的龙袍替儿子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然后拉着他坐着御座上.
父子两人只是几日沒见,这相互之间都感觉过了好久,一旦见面,都有些情不自禁了,谁都忘了,这御座,以司马遹的年纪如今已是坐不得的了!
“给父皇说说,这长安好玩吗?外面的世界都是什么样子的?顺便也把你这路上的所见所闻说给父皇解解闷!”惠帝看着边上的儿子,一脸慈爱,但一说到洛阳城外的情况,眼里又带着憧憬的眼神,极是耀眼!
惠帝活了三十多岁,不是住在皇宫,就是住在东宫,连洛阳城都沒出过,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只是身份所限,由不得他任性罢了,想到这里,惠帝又羡慕起儿子來了!
“是,父皇!”司马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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