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跟我们一块儿出去散散心么?现下天气还不是太热,要是过几日,即便是城外也热的让人呆不住,到时候还不如在家里呢。”
张敬修孝顺的问道。
“不了,这几日我就在家里想些事情,何况……还要备着皇上传召。”
张居正摇头说道。
张敬修默然的点着头。
张嗣修在旁却是脸上有些担忧,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爹,这几日儿子在国子监听到了不少传言,说您跟皇上之间不睦……。”
“一些有心人的流言诽谤罢了,不必放在心上。我跟皇上没有不睦。”
张居正也不多做解释。
张敬修看了弟弟一眼,帮腔道:“你虽然读书读的好,但很多事情还需要学会辨别真伪才是。
尤其是那些关于朝堂的流言蜚语,更是要谨慎才是。
要不然往后就算是入了朝,一不小心便会被人利用。
官场之上,为了斗到对手,很多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张嗣修看着张敬修,有些不服气的笑着道:“大哥,您这话说的好像您已经在朝中当过官似的。
再说了,我又不傻,又怎么会被人利用?
这不是因为跟爹有关,我才关心则乱吗。”
“你大哥说的对。”
张居正叹口气,看着次子,又望了望长子,继续道:“刚刚跟你说的话,看来你就没听进去。
读书是读书,做官是做官,这两者之间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不是你读书读的好,到了官场就能做好官。”
说到这里,他想起前几日王锡爵在他跟前所说的关于朱翊钧在文华殿时,跟王锡爵之间关于翰林院务实、务虚的谈话。
于是想了下道:“别太掉以轻心,明年的会试跟殿试,可能要跟往年完全不同。”
“那又如何?”
张嗣修自信道:“到时候不还是内阁出题,皇上临时圈题考试么?
爹您到时候要是有空,提醒儿子一遍所有题目便是。
儿子也不求爹到时候帮衬儿子,相信以儿子的学识跟见解,应该不会让皇上无视的。”
张居正看着自信满满的张嗣修冷笑一声:“自信是好事,自信过头了就是自负。
明年殿试……对所有人而言,可能都是一道天堑啊。”
张居正感慨着,脑海里则是想着朱翊钧的不按常理以及那天马行空,却又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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