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袖子上擦。
是可忍,孰不可忍。
“盛仲虞。”
听到媳妇儿连名带姓的叫他,盛仲虞就有股不好的预感。
擦手的动作僵住。
“又怎么了?”
温姝宜撑着桌沿儿起身走过去,边走边给自己顺气。
不跟他置气。
他之前是没人教,她教他就好了。
“是水凉了吗?”
“来人,再给侯爷换一盆热水来。”
盛仲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媳妇儿这是嫌他没洗干净。
“我重新洗。”
他捞着巾子在水里狠揉了几下,拧干。
温姝宜拿过巾子展开,“夫君,凑低一些。”
媳妇儿要亲自给他擦?
盛仲虞受宠若惊,行动比脑子更快。
媳妇儿的手好软,好香。
媳妇儿今天用的是梅花味的香膏。
温姝宜给他擦了脸,让明月再绞巾子。
再擦耳朵,脖子。
盛仲虞这会儿半点都没有不耐烦,也不觉得洗得这么仔细是矫情了。
弓着腰、低着头,也不觉得累。
到这他以为洗完了,咧着个大嘴笑。
“媳妇儿洗得就是比我干净。”
说着他就伸着个大手来搂温姝宜,被嫌弃地拍开。
“用胰子洗手。”
温姝宜没打算沾湿手,但耐不住盛仲虞死皮赖脸。
“心肝儿,你给我洗。”
他伸着双手等着,一点儿不脸红。
“你不做个示范,我哪儿知道要怎么洗才能让你满意?”
他说的有理有据,倒让温姝宜挑不出理来。
盛仲虞享受着媳妇儿亲自给他洗手,心里美滋滋,忍不住眼尾笑出纹路。
他媳妇儿这么娇这么嫩软的手哪儿是伺候人的?
这辈子就这一回,他满足了。
“今儿你教了我,往后我给你洗。”
温姝宜才不稀罕。
嫌他手糙。
媳妇儿一个眼神,盛仲虞立马心领神会。
“只要你不嫌我,我乐意伺候你一辈子。”
一辈子啊……
距离上辈子盛仲虞身亡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了。
她得想办法提醒他,前太子的余孽就在京中隐匿。
还有前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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