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吩咐了这句话,谢忱才让司机重新发动了车子。
看着车子渐远,洛聿怀突然极轻的笑出声。
见她笑,谢谨言的心情也跟着好,用手勾了勾她的鼻梁:“倒真是我多余担心了。”
“当然啦~”洛聿怀勾着他的手指,微笑看他,“不过你来都来了,一起约个饭?”
~
“......他真是这么说的?”
房间温度适宜,饭后的两人一道坐在沙发上聊天,谢谨言把人圈在身前帮她敷后腰。
医生说洛聿怀需要格外注意,前两个月一向是最最危险的,偏之前顾雪舟还处处找洛聿怀麻烦,尤其是从楼梯上摔下来那次,现在洛聿怀想想还后怕。
洛聿怀抱着怀里的软枕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嗯。因为工作性质需要保密,所以那段时间他不得不断了和家里的联系。”
谢忱为了理想和信念,狠心抛妻弃子,一走就是十多年。
那个时代,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不仅仅是柴米油盐的不容易,光是邻里的闲话就能淹死人。
后来谢忱结束项目荣归故里,却只来得及见到自己妻子的墓碑。
谢谨言因此恨他,所以谢忱想带他一起走时,谢谨言拒绝了,直到谢谨言高中之后,谢家大哥出了事,谢忱才强行插手谢谨言的生活,想转而培养他。
这些事情来看,谢忱其实是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但站在他的立场说,他确实有自己的苦衷。
在小家与大家之间,他凭着年轻时的一腔热血义无反顾选择了后者,也因此给自己和两个孩子留下了永久的亏欠和难以走出的阴霾。
洛聿怀握住谢谨言的手,柔声道:“我不是想你去体谅谢忱,阿姨当年有多难我是亲眼看到过的,说这个只是不想你们产生不必要的误解。”
“你依旧有理由和立场去恨他,但今天的聊天里我能感觉到他的愧疚,他对阿姨和你们兄弟是真心的。”
谢谨言沉默着。
实际上谢忱从来没和他说过当年这些事情,也的确是没机会说。
谢谨言抵触和谢忱打交道,加上这几年谢谨言一直在国外,父子俩从来没机会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谢忱也不是那种会主动给人解释或者卖惨的性格,这个心结越来越紧,导致两人的相处模式格外别扭,不似陌生人,也不像亲人。
“其实母亲当年不只一次告诉过我和哥哥,她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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