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储藏柜里的备用餐具。这是难得的机会,平时钥匙由厨房主管保管。
她点头接过任务单,推车进入后间。餐具柜高至天花板,共三层。她打开第二层,取出几叠瓷盘检查灰尘程度。一边清点,一边留意是否有文件夹或纸张混入。
没有。
她蹲下拉开最底层抽屉。里面堆着旧餐巾和破损瓷器。她假装失手,将一叠布巾打翻在地。
弯腰捡拾时,手指迅速探向抽屉内侧夹缝。
碰到一张硬纸。
她不动声色抽出,发现是一张折叠的信纸,边缘泛黄,质地脆硬。来不及细看,塞进清洁记录本夹层,重新叠好餐巾放回。
下午一点,她完成任务离开餐厅。
回到宿舍,门锁好。她没开灯,等窗外最后一缕光消失,才从床底摸出紫外线灯。打开低亮度模式,将信纸平铺在桌面。
字迹浮现。
“周芸的孩子还活着,在……”
后面被撕去,只剩半行模糊痕迹,看不出地点。
她盯着那句话,心跳加快。孩子?是指谁?母亲从未提起过孩子。难道是她自己?可她从小就是孤儿院出来的。
她再看笔迹。竖钩收尾略带顿挫,横画起笔偏左下角——这不是周静娴的字,也不是沈家任何人的书写习惯。
突然,她感到一丝异样。
窗外交替闪过微弱反光,像是玻璃或金属片反射路灯。她立刻关掉紫外线灯,躺到床上,拉起被子遮住半身。
窗帘缝隙中,一道细长光影扫过墙面,持续不到两秒,消失。
有人在外面用镜子观察她的房间。
她不动,耳朵听着外面动静。几分钟后,脚步声远去。
她坐起身,把信纸密封进双层塑料袋,放进保温杯夹层。杯子旋紧,贴身放在枕头下。
第二天早上八点,她照常上班。路过律所临时接待点时,看见顾言助理正在登记物品。
她走上前,递出一份档案袋,封面写着“法律文书清洗消毒”。
助理接过,签字确认。
她在交接单右下角,用铅笔画了一朵简笔茉莉花,线条极轻,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做完这些,她返回主楼,继续日常清洁。
晚上七点十七分,手机震动。
一条加密短信。
“信纸是李国华的字迹。”
后面附一张扫描图,左边是信纸内容,右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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