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妇和大郎平日里待他不薄啊,他为什么要来找我们?
民妇害怕,民妇真的害怕!求大人给民妇做主,派法师来驱鬼啊!”
林晚星这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她将一个市井小妇人面对未知恐怖时的惊慌、无助和绝望,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不仅要演,还要把这出戏传遍整个清河县。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武大郎一家和武松已经划清了界限,甚至视其为洪水猛兽。
这样一来,西门庆就算想拿武松做文章,想借机打压他们,也会因为“武松已成厉鬼”这个荒诞的理由而投鼠忌器。
毕竟,谁会愿意去招惹一个能凭空杀人、来去无踪的鬼魂呢?
县令听完她的话,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他当然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官场沉浮多年,他比谁都清楚,这世间的恶人,远比恶鬼可怕。
武松的越狱,绝非鬼神所为,背后一定有高人相助。
而这潘金莲今日来这么一出,是真傻,还是……在演戏?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林晚星,试图从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恐惧。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堂转了出来,正是西门庆。
他今日一身便服,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神色,仿佛是听到了动静特意过来看看。
“哎呀,潘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西门庆一上来就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对县令拱手道:
“大人,这武松之事,想必是有些误会。
潘小娘子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依我看,她定是吓坏了。”
他转头看向林晚星,眼神里却充满了阴冷的笑意:
“小娘子,你放心,有大人在,区区鬼魅邪祟,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你且回去,好好安抚武大郎,莫要自己吓自己。”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句句诛心。
他一方面在县令面前表现得大度仗义,另一方面却是在暗示林晚星:
我知道你在装疯卖傻,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林晚星似乎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只是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多谢大官人,多谢大人!民妇……民妇还有一事相求。”
她将手中的竹篮往前送了送:“这里面是民妇亲手做的一些粗茶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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