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她荣宠无限,心里头恨极了。越是怨恨,她的身体就越差,甚至她还曾经埋怨过女儿。
没想到,竟是那贱人趁她养身体的时候,给她换了一年的药!
她很少回娘家,但每次回去哥哥都替她诊一次脉,每每有了好转,那贱人又偷偷给她下毒!
“人之将死,其言也真。况且,世间哪有毫无痕迹的事情,只要愿意用心。”
“啪——”
扶东菱一掌拍在了茶桌上,震得杯盖都滚落到地面。
她噌地站起来:“不行!我要去官人那里告发他!”
“母亲是觉得凭着一纸之言,父亲就会站在你这边吗?”
宋韫一句话,噎得扶东菱定住了脚。
“我有证据!”她扬着手中的“证据”。
“可父亲不会相信贾贵平那混账的话。”
“那你说该如何?!”
“将这信纸烧了。”宋韫走近她。
“什么?!”扶东菱懵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事天知地知,母亲知我知。莫打草惊蛇,但我们可以想其他法子,起码,现在母亲的身体可以不受姨娘的控制。”
宋韫在房中又留了一盏茶时间后,才离开。
扶东菱身边的奶妈莫妈妈觉得,宋韫有些过于殷勤了,“大娘子,这小妮子这般来讨好,怕是有诈。”
扶东菱烦躁地揉着紧绷额角,“她已然及笄,到了要说婚事的年纪,她出来讨好我这个做母亲的,能讨好谁?难不成那一个做妾的,还能主持得了女儿们的婚事?”
女人这辈子,无非就为了嫁个好人家。
翠枝提着灯在院门处一直侯着,见宋韫出来,连忙把手里的薄披风给她披上。
宋韫伸手摸了摸她的小手,“夜里凉,你有没有穿厚些?”见她手是温的,才放心些。
“奴婢会照顾好自己,身体好了才能更加用心照顾姑娘。”
有人关心,心里头还是暖暖的。
翠枝问:“大夫人答应亲自去开库房付药费了?”
两人之间无秘密,宋韫做的事,有一部分是翠枝来安排的。
“她原先担心父亲生气,但这本就是父亲应承的事,他定然不会拉下脸来责怪自己的妻子。况且,这事能在祖母前面尽足了孝道,她日后出门下巴都能仰成孔雀样了,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嘿嘿,奴婢都出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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