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有个凭证。
虽然他觉得仅凭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荷包,不可能当做什么凭证信物。
可他就是舍不得丢,还努力保管好。
万一。
万一呢?
他在这世间就不会是一个人了……
陈安之抬眼望着齐嬷嬷,又越过齐嬷嬷望向她身后的恩人小姐。
其实,现在,他也不是一个人了。
齐嬷嬷伸手接过荷包,指尖触碰到那布料时,瞳孔骤然一缩。
那是一块云锦。
虽历经岁月侵蚀,颜色已有些暗淡,但那细密的丝线,繁复的暗纹,以及那独特的织法,绝非寻常百姓家能用得起的。
十多年前,即便是在王城,也只有那些顶级的权贵世家,才有资格享用这般奢华的料子。
“这荷包……”齐嬷嬷的声音有些暗哑,她低头细细摩挲着那上面的暗纹,那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双面绣技法。
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陈安之一眼,“安之,你这荷包不简单。你切记,除了我们,万万不可再轻易对旁人提起。”
陈安之看着齐嬷嬷严肃的神情,重重地点了点头:“嬷嬷放心,若不是姑娘和嬷嬷,我也不会说的。”
齐嬷嬷缓缓松了口气,将荷包还给陈安之,见他珍而重之地放入怀中。
放下车帘,齐嬷嬷转头看向谢绵绵,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难掩激动:“姑娘,这孩子……恐怕真的造化不小。您救他,当真是结了个大大的善缘。”
谢绵绵一直静静地听着,此时才微微挑眉,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嬷嬷的意思是,他真跟长公主府有关?”
齐嬷嬷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陈安之身上,满是唏嘘:“老奴第一次见他便觉得眼熟,这回见了长公主,又看到了阿琴的反应,才想起来。这孩子的眉眼,简直跟长公主府已过世的那位驸马爷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长公主府驸马?”谢绵绵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温热的茶水荡起一圈涟漪。
“是啊。”齐嬷嬷陷入了回忆,声音低沉而感慨,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京城,“当年长公主与驸马的故事,王城里谁不知道?驸马爷虽出身寒门,但才情冠绝天下,又貌若潘安。长公主对他那是一心一意,两人恩爱无比,羡煞旁人。”
“可惜啊……”齐嬷嬷叹了口气,“驸马爷身子骨向来孱弱,后来长公主诞下一位小世子,那孩子生得粉雕玉琢,极得宠爱,驸马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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