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何特征?”
赵灵溪凝神回想,眉头微蹙,“他着一身玄色云锦大氅,戴着一张银色面具,其余便未曾看清了。那人看上去有些高瘦,但周身气场莫名凛冽。”
殿内龙涎香骤然凝滞,荣贵妃沉默半晌。
再抬眸,她的眼底已无半分笑意,只剩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静,“此事你不必再提,亦不可告知任何人。不过是场无稽误会,回头我自会处置。”
“可是姑母——”赵灵溪还想说些什么。
“退下吧。”荣贵妃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玉佩在指间重重一捻,“本宫乏了,要静养片刻。”
“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微微一顿,荣贵妃的声音冷了几分,“包括你父亲。”
“是。”赵灵溪虽满心疑窦,却不敢违逆,只得躬身告退,“那灵溪回去了。”
待赵灵溪离开,荣贵妃忽然看着身边伺候的碧荷问道:“本宫记得,今日太子也去了长公主府?”
“是。”碧荷道:“那边得到的消息正是如此。”
银色面具……
荣贵妃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忽然想起什么,眼神骤冷:“今日安排的事,如何了?”
碧荷恭敬回道:“娘娘恕罪!那些人……至今一个都没回来。”
“一个都没回来?”贵妃的声音拔高了些,随即又压下去,“三名死士,全是精挑细选的好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折了?”
“是……”碧荷努力想要劝慰荣贵妃,“可能还在回来的路上……”
荣贵妃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们不会回来了。灵溪都来过了。”
若是这次的刺杀得手,怎么会有赵灵溪见到的机会。
荣贵妃觉得赵灵溪看到的那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太子!
至于那张跟她相似的脸……
她冷笑一声,估计又是皇后那个黑心妇的阴谋诡计吧!
纵然如此想着,可赵灵溪的话还是忍不住在她心头徘徊:比二皇子都像您!……
而且,这些年,她真不觉得皇后对那太子有多好。
否则,怎么会给了她这么多机会对太子下手呢?
有时候她也不忍心,可谁叫那太子挡了她儿子的路?
她也不过是为儿子争前程的一位母亲罢了。
荣贵妃起身走到窗前,望着东宫的方向若有所思。
“碧荷。”贵妃转身,指了指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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