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手里还提着弓和箭囊。他递给陆明舒一根削好的树枝做拐杖:“拿着,路上用。”
两人迅速离开茅屋,朝村后的山林走去。猎户走得很快,陆明舒咬牙跟上。每走一步,伤口都像针扎一样疼,但她没有吭声。
进了山林,路变得更加难走。但猎户显然对这里了如指掌,总能找到相对好走的小径。太阳完全升起时,他们已经翻过了一座小山,将那个小村庄远远抛在了身后。
“歇一会儿。”猎户在一处溪流边停下,“喝点水,处理一下伤口。你的脸色很不好。”
陆明舒确实撑不住了。她靠着树干坐下,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猎户递给她水囊,又检查了她的伤口。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化脓了,红肿得厉害。其他几处伤口虽然稍好一些,但也都需要重新处理。
“感染很严重。”猎户皱眉,“必须尽快用药,否则这条手臂可能保不住。”
他从包裹里取出一些草药:“这是我路上采的,虽然比不上真正的药材,但应该能暂时控制感染。”
他熟练地将草药捣碎,敷在陆明舒的伤口上,重新包扎好。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显然经常处理这类伤势。
“你以前在军中,是军医吗?”陆明舒忍不住问。
猎户顿了顿:“不是。只是……受伤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他没有多说,陆明舒也没有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有些过去不愿提起,也是人之常情。
处理好伤口,猎户又拿出干粮:“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我们必须在天黑前翻过前面那座山,否则夜里在山上更危险。”
陆明舒接过干粮,小口吃着。食物粗糙,但她吃得很认真。她知道,每一口食物都是在为接下来的路程积蓄能量。
吃完东西,两人继续上路。山路越来越陡,有时几乎要手脚并用地攀爬。陆明舒的体力消耗得很快,但她咬牙坚持着,一步也不肯落下。
中午时分,他们到达了半山腰。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山谷,远处还能看到他们昨夜待过的那个小村庄,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黑点。
“看那里。”猎户突然指向山脚下。
陆明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脚下的小路上,有一队人马正在快速行进。大约十几个人,都骑着马,穿着统一的服装,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是官兵?”陆明舒问。
“不像是普通官兵。”猎户眯起眼睛,“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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