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念央睡着了,丹增就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小床上,而后拉上了布帘。
看着他眼尾的猩红,苏糖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这人训练了一天,身上还有使不完的牛劲,谁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岁。
这句话在丹增身上一点都不作数。
苏糖告诉他,这两年她没有再要孩子的打算。
毕竟公司处于初创阶段,她跟杨慧芝还寻思着如果侥幸拉到投资,就在京都办一家药坊,省的每个月都要把成品从康巴运到京都。
如果计划成功,她就拥有了一南一北两家药坊,各自攻克南北市场,交相呼应。
另外念央的矫正手术至少要做三次,自己已经没有再多的心力去照顾另一个孩子。
丹增尊重她的选择,每次在一起时很自觉的戴上保险。
只是令他苦恼的是,部队发的保险型号不对,有些憋屈。
改天他得找人搞些适合自己的舶来品。
为了让苏糖多睡一会儿,丹增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包揽了给闺女洗漱扎头发的工作。
父女俩达成了默契,干啥都悄悄的,生怕打搅到睡梦中的苏糖。
丹增打算伺候闺女吃完饭,一个人带闺女去托儿所报到。
此时张老太早早的就把卜耀莲送到了大院。
孙春华对婆婆敢怒不敢言,只能把所有的怒气撒在卜耀莲的身上。
“瞅瞅这小叫花子长得又黑又瘦,头发跟枯草一样,这要带出去都丢我的人。”
张副旅长哄道:“待会儿咱们把她往丹增那一放,任务就完成了。”
孙春华顿时拿手指头戳了戳卜耀莲的脑袋:“小赔钱货,你马上就要成为正旅长的闺女了,赚大发了。”
卜耀莲看得出这两口子并不喜欢自己,但听到自己要被送去的新家是正旅长家时,眼眸微微发亮。
这么说她的身价又要翻一番喽。
从两口子絮絮叨叨的聊天中,她很快掌握了新家的信息。
那位旅长老婆无业在家,经常一个人去城里逛荡,还是供销社的常客,挥霍无度。
家里请了保姆,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
偏偏肚子不争气,生了个赔钱货不说,还是个病秧子,看样子活不过两年了。
卜耀莲越听越兴奋。
那女人是个享乐主义,那家底一定不薄。
越是娇气的女人越不想承受生育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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