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念书的学校中继续上学。
不过或许是乔的名声太盛,又或者是一些别的原因。
在乔见到这三男一女的四位遗孤,表示从今天起自己就是他们的监护人了,他们将会被继续送进私立学校学习,以后乔对他们也会能帮的尽量帮,就像是他们的父亲一样照顾他们后。
其中一位孤儿问乔“报纸上都说你是英雄,但是为什么我的父亲死了,而你活下来了?”
面对这个问题,乔愣了一会,然后表示“这就是战争,总有人会死,如果不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可能我也已经死了。”
一边说着,乔一边撩起袖子向他们展示了自己手臂上的疤痕。
“看到这个了吗?如果子弹再偏一点,你们也就见不到我了。”
放下袖子,乔伸出手揉了揉那个提问孩子的脑袋。
“战争就是这样,没人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死。”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在让律师帮忙将这些孩子送回约克后,乔还是有些感慨。
果然战争还是太可怕了,如果输了那可真是不敢想。
想到这里,乔觉得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玩甲弹对抗有点落伍,但是放在现在这个时间点,甲弹对抗确实是好文明。
只有打穿防住,才能够减少人员伤亡,所以猎犬坦克还得再改改,在火炮差不多已经够用的现在,再想办法增加一下防护性能和速度。
并且不能再让陆地战舰委员会的人浪费产能继续生产那些皇家之拳坦克了。
如果在突袭布尔歇的时候,自己手里的部队装备的全是猎犬坦克,那自己就很可能可以快速摧毁那些条顿坦克,进而俘获那辆装甲列车。
乔觉得自己现在得去和温斯顿谈一谈,毕竟现在巴黎战役已经结束了,连续的两次大规模战役之后,远征军的主力也应该需要休整,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将坦克部队的主力坦克从皇家之拳MK-3/5替换为猎犬坦克。
就在乔准备去找温斯顿谈一谈的时候,在旧大陆的东边一场血腥的战役也如期而至。
虽然此时巴黎战役已经结束,但是在巴黎战役期间,西线的布尼塔尼亚人与高卢人都在战线上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为了防止条顿人能够对巴黎出重拳,布尼塔尼亚人不得不又发动了一次索姆河战役,用以牵制条顿人的主力部队。
同时虽然已经在香槟地区取得了突破,但是条顿人依旧在凡尔登发起了小规模攻势,突破了不少高卢人的防线,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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