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一大早,张骆就醒了,爬起来补作业——
昨天他东想西想的,作业都没来得及写完。
结果,他爸推开门一进来,看到他竟然在写作业,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张骆说,“我有作业忘写了,你别打扰我,爸。”
一听是这个原因,他爸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门关上,他爸自言自语:“我说呢,我还以为咱们家要出一个状元了。”
虽然关上了门,张骆还是听见了他爸的叨叨。
他没忍住,翘了一下嘴角。
对于他学习这件事,如果说他妈是一个坚信“勤加鞭策一定能让我孩子更上一层楼”的鞭策派,他爸就是一个认为“会读书的人不会讲、读不进书的人讲不听”的自由派。
张骆紧赶慢赶地在7:15把作业给补完了。
他爸已经出门了。
他把他爸做的粥囫囵吞下,叼着一袋热过的牛奶,匆匆忙忙出门。
周恒宇在江小鱼饭店吃早饭,看见张骆,三口并作两口吃了,说:“张骆,你等等我,我们一块儿走。”
张骆刹车,一脚蹬地。
“你不会自行车还没有修好吧?”
“修好了,修好了。”周恒宇背上书包,指着自己放在一旁的自行车。
嗬!
张骆一看,这自行车,看着价格不便宜啊。
这时,江晓渔也背着书包出来了。
“江晓渔,你怎么去学校?”周恒宇问,“要我带你去吗?”
江晓渔看了张骆一眼。
张骆本来想说一句,要不我带你?
但一看自己这小破车,后座都有点生锈。
他嘴张不开了。
江晓渔对周恒宇笑着摇头,说:“不用,你们去吧。”
周恒宇点头,对张骆说:“那我们走吧。”
张骆看着江晓渔,欲言又止。
妈的。
以前就是这样。
一次次张不开口,说不出去。
想说的话,想表达的爱,全成了自我的纠缠。
周恒宇都一脚蹬出去了,张骆忽然又用力按住刹车。
“这天这么热,你走过去,不怕出汗啊?”张骆回头看向江晓渔,“上车吧。”
他硬着头皮、以看似冷淡拽酷的样子说完这句话,又转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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