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直接救督师出来省事。俺这就去天牢周围打探一番。”
萧远到了街面上草草用过午饭便往天牢而去。这天牢设在镇府司衙门,离皇宫不远,萧远上回和程本直一起探监的时候去过。门口有锦衣卫把守,从远处往里窥去,里面人手也不算多,只不过进深较长,进去容易出来难。萧远一边观察,一边盘算如何救袁崇焕出来。再往前便是城中之城紫禁城,外面护城河环绕,里面宫殿楼阁鳞次,萧远心想这么大座皇宫要找到皇帝好比大海捞针。正走着,却见午门前金水桥跪着一人,头顶诉状痛哭喊冤,不是程本直是谁?萧远走上前去,程本直正撕心裂肺喊着“愿与督师同死”。守桥的锦衣卫看不下去,好心朝萧远道:“这位先生自卯时已哭喊了大半日,你若相识就速将他拉走,要是让里头人知道了俺们也担待不起。”程本直哭了半天早已虚脱,拗不过萧远力大,被拽走了。
回到住处,萧远刚把程本直安顿好,就有人来敲门。萧远开门一看,见是祖泽法,身后一人衣帽遮脸看不清面容,再后面跟着祖泽远。萧远将三人请进屋子,中间那人脱去衣帽,粗声粗气道:“快憋死老子了。”这才看出原来是祖大寿。都是熟识,无需客气。祖大寿对萧远道:“督师的事早有人报到关上,百姓群拥到帅府前喊冤,可恨那孙胡子明哲保身,闭门装看不见。俺当初就说定要督师先放出来才行,你们偏不信,如今可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朝廷就会使这些伎俩。”见萧远不作声,祖大寿接着道:“现在也不是扯这些的时候。俺八百里快马过来,就想和你们商量救督师的事。你们可有主意?”萧远把劫狱的想法说了,祖大寿喜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俺这回带两个儿子来就是这个意思。泽远、泽法武艺不错,再加上你们两兄弟,就有八成把握。劫狱这种事人多也不顶用,有四五个好手就够了。等晚上过了亥时你们就过去,里头会有人带你们进去。俺腿脚不便,就在牢外接应。”萧远疑惑,问怎么会有内应。祖大寿尴尬道:“难道就许他毛文龙贿赂内官?俺们关宁军就不能结交两个相好的?”萧远看了看里间,问是否让程本直一起去。祖大寿不耐烦道:“他一个秀才,又不会武功,去干什么?有你们几个把督师救出来,俺们连夜回锦州。”
萧远佩服祖大寿粗中有细,叫上李南东,几个人一起在镇府司不远处的拐角找了家酒店,待亥时一到,便换上劲装。到镇府司衙门口祖泽法找守门的锦衣卫说了两句,里头转出一个公公模样的人,带着萧远等人一路进了天牢。牢头见深夜来了这许多人,刚想发问,被萧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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