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止一个孩子。”
江慎远霎时想到了一个荒唐但又很契合的前人示范:“所以,原本就不必下官提起,从程念影,不,储君有孕时起,梁王就决定要杀了傅翊了?就如历史上那些个去母留子的典故一般。母妃犯了错,处死,但皇子贵重,当留得性命?”
梁王闷闷应了声:“嗯。”
江慎远帮他把话都说得差不多了,倒省得编了。
他听了都觉得江慎远这主意不错。
江慎远霎时兴奋地踱步起来:“下官本就是为陛下办事的,储君登基,便是新帝,下官也该为她效力。”
“下官唯有一请,——下官要见储君。待见到她的面,下官便将少虡楼数味药的破解之法,悉数告知。”
“好!你去吧。”
“殿下……不与我同去?”
“不去,本王怕在她跟前说漏了嘴。”
“那殿下不怕我途中逃走?”
“你会逃?你何必逃?小禾做皇帝,又没了傅翊为难你,你大可重建少虡楼,重回昔日的位置,甚至更甚。这不是你想要的?”
梁王脑中回闪过傅翊教的话。
“江慎远肖似我。”
这话说得跟江慎远是他儿子似的。
梁王当时还撇了撇嘴。
傅翊难得多给他写了几个分析的字,梁王立即意识到,江慎远此人亦好权!
他得权的过程没傅翊顺风顺水,自然就更珍惜面前每一个能绝境反击的机会。
他不会逃的。
傅翊这样说。
这时江慎远笑出了声音:“殿下知我,也不耽搁了,眼下便去拜见储君,可否与下官行个方便?”
“去吧,正巧她今日从边城归来。”
“边城?”
梁王正憋着呢,当即把怀远的事儿说给江慎远听了。反正听听也不要紧。
他一字一句满满都是对女儿的自豪和骄傲。
那满溢出来的情绪将江慎远淹到了顶。
江慎远惊骇之余,再不怀疑梁王。
他怎能说谎?
这样大的事,外头的人自是个个都清楚。
梁王还能叫全御京陪着他演吗?
江慎远迫不及待地出了王府,心间鼓噪难平。
父亲当年给她起的名字竟然没有半点错。
承影、承影,帝王之剑。
江慎远深吸一口气,也不似寻常官员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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