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他再多留的样子。
梁王面上没有表露异色,他不耐地推开那人:“是!怎么?你们还敢慢待她?”
下人讪讪笑道:“岂敢呢?”
梁王走在回去的路上,心情更是复杂。
那是他的亲骨肉。
那女子将她留了下来……他该对她多多亲近、照顾才是。只是于双方来说,到底显了陌生,一时竟捡不起什么慈父心来。
梁王被引进一旁的偏房中。
他正要骂定王招待不周,抬脸就看见定王在那里等他。
“我特地给侄儿留了机会,你可去到你想去的地方,仔仔细细看清楚了?侄儿心愿也该了了吧?”
“里面什么也没剩下。”梁王语气冷硬。
“毕竟这么些年了……”定王面露憾色,“我不知时过境迁后,你究竟还想要找到什么,又或是有人在你跟前进了什么谗言?当年事早已在当年了结,莫执着了。免得有碍你我叔侄的情谊。”
“我与定王有情谊?”梁王反问了一句。
定王神情微僵。
心道傅翊最烦他也是这点吧。
即便给了台阶也不肯下。
梁王眼下越是为难他,越没有小辈的做派,也越显得他与傅翊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想到这里,定王气都消了。
“当叔叔的,不与你计较。”定王摇摇头,吩咐下人,“替本王送梁王出府。”
但下人哪里敢动呢?
梁王连定王的面子都不给,何况他们?
一个个竟杵在那里,只悄悄往梁王这里瞧。
那厢的秦玉容已经忍不住凑上前来:“小禾……是她吗?”
梁王愣了下,点头。
“在河清的时候没能见得上面,实在可惜。没想到再见时,妹妹竟又落到了丹朔郡王的手中。”秦玉容将声音压得极低,但也难掩哽咽。
“河清?”
“嗯,先前她逃走时,娘叫她大可藏到河清去。我有个姨母住在那里。”
“你母亲还有别的姐妹?”
“我娘也就只这一个妹妹。”
梁王脑中念头碰撞,定王府上的异状,傅翊带着“小禾”出现在此……河清的姨母……无数纷繁似溪流,奔汇作一处。
见梁王突然没了声音,秦玉容接着问:“这回要怎么救小禾?”
“她……她说她很好。”梁王缓缓回神。
秦玉容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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