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耕受不住自此再与朝廷无缘,便日日买醉。
他那破身体,御医叮嘱了几次不能再饮酒,他偏不听,这个样子下去,怕是用不上两年,就喝死了。
正说着赵伯耕呢,赵灵姝突然瞥见,从赵伯耕身后的一颗梧桐树后,陡然转出个人来。
那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远看跟乞丐没差别。就见他猛地将手中的麻袋往赵伯耕头上一蒙,然后拖死狗一样,将赵伯耕拖到旁边的胡同里。
徐桥坐在车辕上问,“姑娘,要阻止么?”
“先别,跟过去看看,打人的是谁。”
徐桥很快去而复返,并带回了消息,打人的是赵仲樵。
赵仲樵一边将人往死里打,一边骂骂咧咧的发泄怒气,“让你睡老子媳妇,即便和离了,那也是你弟妹。狗日的,你连自己弟妹都睡,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你!”
因为声音有些大,赵灵姝把这些话也听到了耳朵里,一时间,她就有些懵。
赵仲樵的媳妇洛思潼,和赵伯耕睡一个被窝里了?
她震惊的看着秦孝章,秦孝章也不知道,只能敲了敲车厢壁。
坐在车辕上的徐桥听到了声音,赶紧出声为两个主子解惑。
“赵大人致仕后回到伯府居住,可伯府的世子夫人前后几次怀孕生子,无奈身边没有长辈帮扶,鉴于此,便将洛思潼留在了那边府里。”
洛思潼自从出狱住进昌顺伯府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她有了那样的经历,在那里都讨人嫌,索性便不出大门,整日里只在那府里,将府里的事情料理的清清白白。
早先赵伯耕常年奔波在外,洛思潼住在那边也就住了,左右那边就她一个能称上是长辈的人,她要留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可事情坏就坏在,赵伯耕回京了,致仕了。
他回府了,偏洛思潼还住在那边府里,没有搬出来的意思。
京城的百姓们嘴巴不留情,就揣测些有的没的。
什么弟媳妇钻了大伯子的被窝啊,什么大伯子强占了弟媳妇啊,又说反正赵灵均是洛思潼生的,洛思潼跟了赵伯耕,赵世子有爹也有娘了,这不皆大欢喜么!
京城百姓们的嘴巴是真的损,说起闲话来,能要了人的命。
这话太腌臜,反正是没人说给赵灵姝听,但显然,赵仲樵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
说起赵仲樵,这人继杀了洛家的老两口后,这两年又有犯罪。
他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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