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壮硕的身体完全没入水中,几个强有力的划水动作后,才在池子中央如同鲸鱼般猛然蹿出!
“噗——哈!”他甩动着湿透的短发,水珠如同碎钻般四溅开来,“爽!真他妈的爽!”他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像一匹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在泳池里肆意翻腾,时而扎个猛子潜游,水下的身影模糊而迅猛;时而全身放松,摊开四肢漂浮在水面,古铜色的皮肤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浮浮沉沉,那条疤痕如同活物般在水波里扭动。
几乎在王飞翔入水的狂暴水花平息下来的同时,裴凡生也走出了气密门。他穿着一条简约的深灰色泳裤,露出比例匀称、线条流畅的上身。紧实的背肌,线条清晰的腹肌,每一寸皮肤都透着一种精瘦却蕴含可怕爆发力的质感。他走向池边,动作不疾不徐。他没有入水,而是在浅水区边缘坐下,背部顺势靠上光滑而冰凉的池壁。温热的池水漫过他紧绷的小腹线,在水面轻轻摇晃。他微微闭上了仅存的右眼,下颌微仰,深深吸入一口带着水汽的温暖空气,又缓缓吐出。水珠顺着他轮廓冷硬的下颌汇聚、滴落,在荡漾的水面激起微小涟漪。
他没有像王飞翔那样彻底放松。这更像是一种刻意的、对身体机能的强制“松弛指令”。长久以来挤压在神经和肌肉里的、如同高压电缆般的紧绷感,在这片人造的温柔水波中一点一点被强制剥离。他左眼窝那层覆盖的生物聚合物薄膜,在穹顶的柔光下,折射出一点微弱的、令人心悸的哑光,那个深陷的凹痕,是这片松弛画面里一个突兀而沉默的残缺。
就在两个男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状态时,气密门第三次滑开了,探进来一颗脑袋。
张萌萌的头发已经挽成了一个略显松散的丸子头,几缕发丝被水汽(或者也可能是汗水)沾湿,紧贴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脖颈上。她的脸颊上带着一种窘迫的、明显的粉红色晕,一直蔓延到精巧的耳朵尖。圆润的杏眼快速扫视了一下泳池区,视线扫过在水中扑腾的王飞翔,又扫过靠在池壁闭目养神的裴凡生,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躲闪开。她身上裹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把自己从脖颈下方一直围到膝盖,像包着一个珍贵的、怕被碰坏的瓷器。
“萌萌!磨蹭啥呢?快下来!这水绝了!” 王飞翔从水里冒出头,抹了一把脸,对着门口吼道,声音在水面上打着滚。
张萌萌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把浴巾又裹紧了一些,身体似乎缩得更小。她的目光有些无措地投向裴凡生。
裴凡生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看向张萌萌,只是平静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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