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面具戴久了,就撕不下来。
孟夏选择离开,她去了非洲。
非洲的一年让她冷静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最后她回到了江洲。
她想好了,这辈子她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和改变,因为爱到最后,都那样。
但当她看到许惟昭结婚后,她又觉得会有些不一样。
方肃礼作为自己目前认识的人里,阶层最高的那位,他看向许惟昭的眼神里,是带着光的。
那个光不仅仅是男女间的喜欢和宠溺,还有欣赏和追寻。
对,就是追寻。
上位者低头,这很难得,也很珍贵。
所以,她觉得许惟昭爱到最后,不会烂尾。
至于自己,那就烂到底吧,她不在乎。
就这样,孟夏怀着封心锁爱的念头,在三附院急诊科当牛做马。
偏偏苦逼牛马还要碰到牛马蛇神。
方可言就是这些牛马蛇神中的一位。
那天孟夏值夜班。
凌晨一点,方可言带着一个崴了脚的朋友来到医院。
崴脚的那位是个男的,却留了长发,方可言看着他疼的嗷嗷叫,医生又还没来,心里有些冒火。
看到来的只是个瘦弱的女医生时,心里对她有些怀疑?
孟夏看了看情况,立马给他开单子,做检查。
方可言对她随便看两眼就开单子的行为更是不满,眼里写着“你会看吗?”
孟夏对他的眼神很是恼火,长得人模狗样,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想治就治,不治就走。
她随手将单子一放,一句话都不多说。
这态度显然惹怒了方可言。
“你什么态度?”
“你要什么态度?”许惟昭戴着口罩,看都不看他。
“有你这么看病的吗?上来就是开单子,望闻看切懂不懂?”
“那是中医,你可以去省中医院。”
“你!”
方可言还想说什么,被身边人拉住了,他脚疼的太厉害。
拍完片子,方可言和朋友扶着长发男回来了,孟夏刚处理完病人也走了过来。
“要打石膏,你直接去骨科吧。”
她轻飘飘丢下一句话,让方可言无语至极,这急诊科医生做什么的?
但他耐住了性子,没有发火,带人直接离开。
结果到了骨科,发现忘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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