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远处的楼阁中,霍稷正临窗而坐,透过敞开的窗棂,将院中花宴的种种情形尽收眼底。耳边传来长公主温和的声音:“稷儿,那院中诸位姑娘,你最属意哪一位?”
长公主执盏啜茶,笑意温婉。
霍稷沉默片刻,反问:“姑姑以为呢?”
“这两位便是你亲自叮嘱我下帖相邀的逢家姑娘?不知稷儿心悦的,是逢家哪位小姐?”
长公主身着孔雀绿织金袄裙,端坐于镶金木制轮椅之上,美艳的面庞带着浅浅笑意,言语间带着几分打趣的好奇。
霍稷垂首抿了口茶,淡淡道:“稷儿不过是觉得她们有趣,心生好奇罢了,并无心悦之人。”
长公主故作惋惜地轻“啊”一声:“是吗?我还当稷儿心悦的,是那位气得蛮蛮脸红的逢二小姐呢,原来只是觉得她们新奇。”
霍稷闻言忍不住呛了呛:“……姑姑多虑了。”
“时辰不早了,莫要让这些如花似玉的小姐们久候。”长公主笑意盈盈地吩咐,“云嬷嬷,推我下去吧。”
霍稷起身,接过云嬷嬷手中的轮椅推手:“姑母,让我来推您。”
长公主微怔,随即莞尔:“好。”
逢翠玉坐在逢遥身侧,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你今日为何要为我解围?”
今日郡主摆明了要让自己出丑,逢遥为何要主动开口帮衬?
逢遥端起嬷嬷送来的花茶,浅啜一口,声音淡得几乎听不见:“禁声。”
蠢货。
周遭尚有公主府的人在侧,便这般堂而皇之地问出这般没脑子的话,逢遥险些按捺不住想抽她的冲动。
为何帮她?这蠢货竟没听出,霍幔不仅是在嘲讽她出身卑贱,更是在给逢家挖坑吗?
长公主虽站在太子这边,但霍幔与三皇子交好。逢家势大,如今看似偏向太子,霍幔若不能拉拢逢家,便会顺手设计泼脏水、埋隐患。
况且今日逢翠玉穿衣不妥,本就触怒了占有欲极强的霍幔,她怎会忍得住不膈应她们?
表面上是贬低逢翠玉,实则是在质疑她是否为真的逢家三小姐。
若是坐实逢翠玉曾是霍幔的丫鬟,便难免引人揣测,她并非逢家血脉,只是因立功才被逢家认回、入族谱当三小姐,实则是为自己这个二小姐铺路。
早不入谱晚不入谱,偏在立功后入谱,由不得人不多想。
逢翠玉原本的感激,在逢遥这两个字出口后,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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