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似的胎记分毫不变的印在那。
她看着被教养的怯生生的逢遥,再看了眼那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贱婢,心里气的要淬毒。
当年何家落了狱,她听信了逢儒的鬼话,把遥遥送回了逢儒老家。何家沉冤得雪后,她本想接回遥遥,但一边是道路匪患严重,一边是逢儒劝着她前朝不稳,不要把遥遥卷进来,拖着拖着,就拖到了太子选妃,逢儒才松了口接回。
哈!
原本机灵可爱的一个孩子,如今看似娇养着,实则怯懦无能,面对身生父母也如此上不得台面的。
那翠玉与阮娘有几分相似,看来逢儒是爱惨了阮娘,才不惜做下此计!
何雅看着病恹恹的逢遥:“听闻那翠玉照顾不周,害你落了水,险些去了,既然如此,不如杖毙得了。我们逢家,向来不要废物。”
逢遥听出来了,何雅这既是想替她出口恶气,也是在借此敲打她。
逢家不要废物。
她进门第一天就要杖杀翠玉,是逢遥没有想到的。
“不可!”一道娇弱不失勾人的声音从侧门响起。
身着淡蓝色长裙的阮娘看得翠玉的那一刻,眼眶瞬间红了,上前握住了翠玉的手,慌里慌张的褪去她的袖子,看到那红纸哭道:“儒郎,这就是我们的孩儿,我认得这颗痣!”
逢儒瞬间站了起来:“什么!”
逢遥吓得往何雅怀里藏,像是受了惊。
何雅冷笑:“阮娘,你说这想谋害主子的东西是你女儿?”
阮娘看向何雅:“阮娘自知姐姐看得阮娘,就心生厌恶。可也不能用儒郎和我流失在外的孩儿报复我啊!”
她只口不提逢遥因为翠玉落水差点死了。
何雅闭眼冷笑:“好啊!好一个报复!这贱奴差点害得我女儿被淹死了!你跟我说我报复因为你报复她!你一个妾室也配!”
逢儒语气不妥:“何雅,你这是干什么!”
逢遥伏在何雅身上,瑟瑟发抖,看着就让人觉得上不得台面,区区这点小事也被吓得不知所措,实在不堪大用。
翠玉闻言跪在地上,条理清晰:“老爷,夫人,阮姨娘恕罪,还请不要因为奴婢伤了和气。是奴婢没有看好小姐,小姐闹着要去看莲,奴婢没有拦住,才酿成此祸,大夫人对奴婢的罚,奴婢并无二话。”
她不卑不亢的模样让逢儒忍不住愣了愣。
在翠玉的身上,逢儒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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