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平衡出来的结果。
要是赵顼认为自己背叛了他,然后暴怒一上头,找个借口除掉自己可不难。
所以这个结党的路,走不了。
...
片刻后,他脸上扯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既然结党太危险,那就只能继续当这个孤臣。
不仅要当,还要当得更彻底。
赵顼不是喜欢看他咬人吗?
不是觉得他这把刀好用吗?
行。
那我就咬你。
我就盯着你赵顼。
你是皇帝,你总有犯错的时候吧?你总有想偷懒的时候吧?你总有想花钱享乐的时候吧?
只要你有一点不合规矩,我就上奏,我就开喷。
我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拿祖宗家法,拿圣人言论,一天十二个时辰死盯着你。
我就不信,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受得了天天被人像防贼一样盯着。
到时候,你肯定会烦我,厌我,恨不得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
那时候,贬官还不是手到擒来?
“妙啊!”
赵野一拍大腿。
既符合“孤臣”的人设,又能实实在在地恶心皇帝。
系统也不能判定自己是在作恶,毕竟谏君是御史的本职工作。
“哈哈哈!”
赵野突然仰天大笑。
笑声在空旷的宫门外回荡,惊起几只落在墙头的麻雀。
远处,两列正在巡逻的禁军被这笑声吓了一跳。
带头的都头手按刀柄,猛地转过头,厉声喝道:“何人喧哗!”
待看清是赵野,那都头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立马松开刀柄,脸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
“原来是赵侍御……您……您这是?”
赵野止住笑,伸手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他大步走到那都头面前,伸手拍了拍对方身上的铁甲,发出“啪啪”的声响。
“没事。”
“本官高兴。”
“本官想到了一个报效官家、匡扶社稷的好法子。”
那都头被拍得身子一僵,连连点头。
“是是是,赵侍御一心为国,末将佩服。”
赵野心情大好,也不理会周围那些路过的内侍和宫女投来的看疯子一样的目光。
他大袖一甩,随后又猛然停住,转头看向禁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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