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戈-杜克雷作为防御工事的设计师,其实预料到了可能出现的“误差”,认为现场人员能自行调整;可法比奥为严格遵循我“按图施工”的要求,始终对照图纸修正偏差,反而拖慢了工期。
另一个隐藏问题,与布尔戈-杜克雷的过往有关。没错,正如传言所说,他为避开“三家之乱”,放弃将军职位投奔了戈蒂洛瓦部落。可没人知道,他曾与法比奥的家族(拉米泰德家族)关系密切——当年的拉米泰德侯爵曾依靠布尔戈-杜克雷的帮助,如今侯爵已逝,残余家仆却认为布尔戈-杜克雷“抛弃”了他们,心怀怨恨!
更巧合的是,法比奥本人对这段过往毫无芥蒂——毕竟他并非拉米泰德家族正统继承人,当年年纪尚小,从未提及此事。直到抵达舒兰山,他才发现手下因不满布尔戈-杜克雷,故意放慢了施工速度。
至于布尔戈-杜克雷准将,他显然完全没意识到这些暗流——他不被贵族接纳,或许不仅因为是外国人,还因为他根本看不懂这些人情纠葛。
最后一个问题:法比奥曾派常用信使,将工程延误的情况报告给帝都,可这位信使抵达时我已出发,错过了传递消息的机会。
这还不是最糟的——若信使被敌人抓获,防御工事未完工的情报就会泄露,敌人将精准找到舒兰山的弱点。德弗罗意识到事态严重,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沃德伯爵,甚至没征求我的同意,就让沃德伯爵派人追踪信使——这也是沃德伯爵前一晚缺席会议的原因。
可追踪最终失败了——沃德伯爵手下多是间谍,而非擅长追踪的人手。他们本想派个懂工程的人去现场协助,却选错了人:这位官僚既没偷懒,也没背叛,却因身份敏感(宫里只允许未被拉乌尔或阿基卡尔控制的人参与事务),行事格外谨慎。
留在帝都的官僚,要么是前首相与前礼部尚书都无法罢免的顽固分子,要么是毫无能力的庸人——这次派去的,显然是后者。他按流程听取报告、返回帝都,却因天色已晚,选择了一条偏僻小路,最终失去了踪迹。
唉,这也是我的疏忽——前首相与前礼部尚书没留下任何关于官僚能力的记录,我只能通过安排工作,才能判断他们是否可用。法比奥也犯了错,没多派几名信使传递消息——就连法国大元帅都曾因类似失误吃亏,我稍后得提醒蒂莫娜,千万别重蹈覆辙。
为应对这突发局面,我们在舒兰山召开紧急战时会议。几天前参会的人员悉数到场,沃德伯爵与仍跪在地上的法比奥也加入其中。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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