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气度非凡,配得上陛下的身份!”摄政王立刻凑上前夸赞。
“陛下,您觉得怎么样?还喜欢这份礼物吗?”礼部尚书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不是对我的关心,而是期待我能乖乖接受这份“恩赐”,继续做他掌控下的傀儡。
说实话,我对这根笨重又无用的权杖毫无兴趣,可他们从来不会在意我喜欢什么,只会把自己认为“合适”的东西强加给我。
“很精致,我很喜欢。多谢叔公费心了。”我还是挤出微笑,装作满意的样子。
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在演一场“和睦的皇室家庭”戏码罢了。礼部尚书和摄政王表面上父慈子孝、关系和睦,实则同属摄政派,私下里为了权力争得你死我活;即便有血缘关系,在权力面前,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工具。
更何况,我清楚地记得,就是眼前的礼部尚书,当年下令杀死了我的祖父(前太子),还派人暗杀摄政王(只是没能成功),甚至把薇拉·西尔维囚禁在塔楼里,折磨了十几年。
说实话,这些人手上沾满了鲜血,犯下了无数恶行,根本不值得同情,就算落得被杀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或许,等我真正掌控帝国后,为了巩固权力,也会做出和他们一样的事——皇室之间的权力斗争,从来都没有“仁慈”可言。
我在房间里继续陪着他们演这场“家庭戏”,直到侍从进来通报,说典礼场地已经准备就绪。期间,我刻意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说话时也故意带着几分口齿不清,维持着“怯懦、无能”的傀儡形象。
首相和礼部尚书则在我面前兴致勃勃地聊着天,话题离不开“战后如何划分权力”“如何打压瓦伦公爵的残余势力”,丝毫没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在皇帝登基前夕讨论这些,显得格外荒唐;但对早已习惯掌控一切的他们来说,这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
……或许我也疯了吧,竟然敢计划杀死这两个掌控帝国多年、势力遍布朝野的人。
我还不知道,今天我会亲手杀死那位有血缘关系的叔公(礼部尚书),还是会将他生擒,之后在刑台上宣判他的罪行。
……但这些都无所谓了,我心里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遗憾。
今天的加冕典礼,不过是我夺回权力的过渡环节,我绝不会因为“血缘”“仁慈”这些无关的东西,让这场筹划已久的政变功亏一篑。
远处传来了乐器演奏的声音,有喇叭的高亢,也有鼓点的沉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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