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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像已故的公公了……
苏清欢从一开始的无语到后来的怜悯。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而已。
前十几年在家族的管教中长大,却处处不及旁人,被家人不寄予厚望。
所以才长歪了。
这要说起来,自己还比他大个两三岁呢。
她大学毕业毕业就穿来了,也算是谈了个婚后姐弟恋。
这一夜,她最终没有离开。
或许是出于一丝怜悯,或许是疲惫得无力挣扎,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她不愿深究的原因。
她只是和衣躺在了床的外侧,与一个酒气熏天、神志不清的丈夫,隔着一掌宽的距离,同榻而眠。
夜阑人静,只有彼此交织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酒气氤氲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夜,悄然越过了那条无形中划定了许久的界线。
次日清晨,苏清欢是在一种陌生的束缚感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惊愕地发现陆景明不知何时竟翻过了身,一条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将她半揽在怀里。
他的头靠在她颈侧,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她瞬间完全清醒,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试图挪开他的手臂,却惊动了他。
陆景明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
初醒的迷茫在看到怀中人近在咫尺的容颜时,瞬间化为震惊和无措。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迅速坐起身,动作之大险些摔下床去。
“我……你……”
他语无伦次,脸上红白交错,眼神躲闪,不敢看苏清欢,“昨夜……我喝多了……”
苏清欢也已坐起,背对着他,迅速整理着微乱的衣襟,强作镇定道:“嗯。你既然醒了,便回自己房里梳洗吧。”
陆景明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连靴子都忘了穿,踉跄着夺门而出。
房门被仓惶地关上,屋内只剩下苏清欢一人。
她维持着整理的姿势,久久未动。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酒气和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腰间仿佛还残留着那短暂的、带着体温的触感。
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心中一片混乱。
昨夜种种,如同梦境,却又真实得不容忽视。
那个草包丈夫,那个她一直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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