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东西。”
“过了几天有人来找我,拿着五万块钱说是赔偿,让我签一份协议,说签了以后就不能再追究了。”
“我不肯签,那个人说如果不签就让我另一个儿子也去矿上干活,到时候出什么事可就说不准了。”
李桂花说到这里声音都在发抖,她的另一个儿子当时才十六岁,还在上学。
“我害怕,我怕他们真的动手,就签了。”
“签完之后那五万块钱也没给我,说要等我另一个儿子成年之后才能拿,结果一等就是三年,一分钱都没见到。”
厉明朗听完之后紧紧攥着拳头,这帮畜生不仅瞒报人命,还用这种手段欺负一个老太太。
“大娘,您还记得当年让您签字的是什么人吗。”
“不记得,那人戴着墨镜,只说自己是矿上的。”
“那协议您还留着吗。”
“撕了,我后来越想越气就撕了,早知道没用还惹一肚子气。”
厉明朗又问了一些细节,然后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李桂花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从李桂花家出来之后他们又去了另外两户人家,情况大同小异,都是被威胁被恐吓签了和解协议,要么拿了几万块钱,要么一分没拿。
其中有一户更惨,男主人叫张老根,当年为了给儿子讨说法跑到省里上访,结果被截访关了一个月。
放出来之后又被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堵在路上打了一顿,腿被打断了,到现在都是瘸的。
“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再告了,我老婆说就当儿子白死了,别再连累一家人。”
张老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通红,六十多岁的老汉坐在破旧的堂屋里,满脸都是绝望。
厉明朗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坚定。
“老哥,我向你保证,你儿子不会白死,该追责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你说得好听,可那些人势力那么大,你能斗得过吗。”
“能,我已经把方延平、老李、钱有德全都拿下了,这些人在凤台县横行了二十年,现在全进去了。”
张老根愣住了,他这三年一直躲在山沟里不敢出门,外面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您可以让家里人上网看看,这几个月凤台县发生了多少事。”
张老根的老伴儿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部老年机,说这手机上不了网,但可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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