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难看的?”
“……还有这张,小学三年级和班里男同学打架,被人薅头发还硬挺着不哭,其实可疼了。”
也许是因为此刻的环境太过于日常。
也许是因为自己受到过好多次沈恪的帮助,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许瑾把这位爷当成了平日会来家里做客的朋友,很自然地坐在他身边,和他分享小时候的趣事。
沈恪看看照片又看看许瑾。
“和现在比起来,你小时候哭鼻子是挺难看的。”
许瑾瞪他,“就跟你见过我现在哭一样。”
沈恪:“我见过。”
“……什么时候?”
“Amber酒吧,喝多了坐我身上的时候。”
好了,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交朋友最忌讳交浅言深,面前的这位依旧是那个擅长折磨人的二爷。
许瑾站起来,“那二爷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沈恪抬眸,“……是我想的那样?”
等一下。
“去洗个澡”这句话,和“去拿个东西”“去上个厕所”原本没什么区别,都只是即将要去做一件事情的表达。
但要是跟沈恪刚刚说的“坐我身上”四个字连在一起听,好像是容易让人听出额外的意思。
许瑾:“二爷放心,我并没有一点要勾引您的意思,我说去洗澡,就是单纯因为热想要冲个凉。”
沈恪:“热吗?我觉得还好。”
这事儿不能继续解释了,再解释下去就得乱套。
许瑾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空空荡荡的无名指。
“我已婚,二爷即将步入婚姻,我清楚您的底线,更知道分寸。”
沈恪的眼里没有了玩味的神情,他目光幽暗。
“……知道分寸就好,倒是也省得给我惹麻烦。”
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洗澡水还没热就收到顾清玥的信息。
她说今天有两台紧急手术,吃饭的事情需要改天。
反正周衡也没来,顾清玥不在,问他什么事也只会事倍功半。
许瑾回了消息让好友安心忙,就一边洗澡一边思考,等一下要怎么尽早打发了客厅里的那位爷。
突然,眼前一黑。
家里这是停电了?
不巧的是,浴室里常亮的小夜灯昨天刚坏。
完全失去视觉的许瑾紧张到身体都很难动弹,怕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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