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及分脸色大变。
与此同时柴文的脸色也是不由的一变,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两人隔着柴兴对视了一眼,没有脉搏!眼前看起来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居然真的就没有脉搏,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刘承业没有动作,柴文同样也没有动作,三人居然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柴悦柔领着许倾城两女进入了内殿。看着床上躺着的三个男人,柴悦柔不由的苦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喝了酒之后肯定都找不到东西南北!”
三女无奈的摇了摇,给床上的三个男人勉强的盖上了被子,见没了动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刘承业三人这一睡居然就是六个时辰。第一个醒来的是柴兴,柴兴睁开眼一看刘承业一条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看了看另一边,柴文居然也是如此。
回想了一下昨日的事情柴兴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刘承业的身上,一脚将他踹下了龙塌。刘承业一个翻身跳起来,大喊道:“是谁竟敢行刺朕!”说话间摆出了出手的架势,等到看清眼前的局面之时刘承业不由的苦笑:“岳父大人好大的力气啊。”
柴兴闻言没好气的道:“你小子怎么跑到朕的龙塌上来了?朕的龙塌岂能是你想睡就睡的!”刘承业听了柴兴的话并没有动怒,而是观察着柴兴的一言一行,内心的疑惑更甚。
眼前这个明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活人却为何偏偏就是没有生气,没有脉搏呢?心中想着刘承业口中答应着:“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昨夜荣幸的很。既然岳父大人已经醒了,那小婿这就先告辞了,昨日的酒喝的太多了,小婿要找个地方补一觉。”说着不等柴兴答应便快步退了出去,柴兴见此也没有阻拦,总之已经答应刘承业住进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时柴文也已经转醒,他见柴兴已经醒了,虽说内心悲苦但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对柴兴拱了拱手道:“皇兄,臣弟昨日喝的有些多了,还请皇兄恕罪,臣弟这就起身。”
等到柴文收拾妥当柴兴点了点头,温声道:“这倒是无妨的,做皇帝每日要承受的压力不是寻常人能够想象的,偶尔放纵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坐下,朕有话要对你说。”
虽说柴文此刻有些心烦意乱,但是柴兴的话他自然不敢不听,闻言点了点头找个位子坐下,柴兴沉思了片刻,目中精光一闪问道:“若是朕此次让你杀了他,你有几成的把握?”
柴文闻言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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